解体的卧躺着的女子, 就是睡着了依旧是愁眉不展的, 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与张越初时相见时大相径庭。

张越不由一阵心痛,多好的女子啊!可就是被世道逼迫的成了这样。

宫茹澐听到脚步声,这几天睡的一直不深的她连忙起身道:“是谁?”显然有些杯弓蛇影的样子了。

“是我!”张越道。

看清是张越宫茹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到在床榻上道:“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倒是怠慢公子了!不知公子来妾身这里有什么事吗?”

张越也不饶舌直接道:“你相信我吗?”说完直视着宫茹澐。

宫茹澐苦笑一声道:“如今我还有多少人可以相信吗?”

“我有办法解决花家的困境!”

“什么?”宫茹澐从床榻上又一次的蹦了起来。

张越不咸不淡的重复一遍道:“我说我有办法解决花家的困境!”“你是说你有办法?”宫茹澐的口气里带着浓浓的怀疑。但看着张越那笃定的神色不知为何竟然也有了几分信心,禁不住又开口问道:“什么办法?”

话才出口宫茹澐就有些后悔,自己也未免太天真了,自己随便在街上找回一个人长得像极了已故的夫君已是其实,若是他再可以解决花家的危机,那岂不是太戏剧性了一些!于是不待张越开口又接着道:“江公子恐怕你是不太了解花府现在面临的危机吧!哎!你本来就是一个外人,是我不该将你卷进来的,明日我叫小琴准备点盘缠,你····还是去吧!”

张越看着这个让自己不发一言却自顾自的说了一大摞话的女子,忽然感觉她有些可爱,尽管用可爱这个词语来形容一个熟女有些不恰当,但张越心里确确实实是这么想的。

看着神情淡定,嘴角不知何时含笑的张越,宫茹澐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人没来由的消遣自己不说,自己一心为他着想他倒好反过来还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也住嘴不在吭气只是冷然的看着张越,明显下了逐客令。

张越仿然未觉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原本就整洁的衣角衣领道:“花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刻,破败就在顷刻之间,信我还有一线生机,不信我那就只好抱在一起死了!怎么样我的办法听还是不听?”张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宫茹澐。

若是平日里以宫茹澐的谨慎断不会听从张越的蛊惑,但值此危急存亡之刻,看似娇俏动人的她早就已经跟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最后一把胜则生败则死,没有一丝一毫妥协的余地。

“什么办法?”这一刻宫茹澐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也许是最后一搏的宁静也许是被张越感染相信了张越。

张越赞赏的看着宫茹澐,不愧是女强人啊!很有女王的潜质嗯!想歪了!

“要拯救花家首先就得变!”张越严肃道。

“变?怎么变?变什么?”宫茹澐问道。

“变一切人们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张越玄乎的回答道。

宫茹澐摆了张越一眼道:“具体点说!别总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