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除了一张床和一套座椅外就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但就是这样一位清廉出名的将军却在死后名节不保, 从家中密室收获出大量的财宝。

但张越却始终觉得事情不对,看着这个房间严谨的布局,一丝不苟的书桌,张越始终无法将他与一个贪婪的,表里不一的人联系到一起,尽管他和铁寒洲素不相识。

对于政治张越还是没有觉悟,不管这个铁寒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死了,但有些人死了对有些野心家来说更有价值。

比如说铁寒洲。他就是一个动摇军心的炸弹,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的他死讯传到边塞,再有一些别有心人的推动立刻就会就会深化为兵变。而将他铁寒洲诬陷为一个表里不一的人,给他扣上一些屎盆子,在找上一些不容抵赖的人证物证,那么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贪官,一个贪官的死会有多大的影响力?

那么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张越又会发现什么呢?他真的可以找到一切事情的根源吗?找到那个黑手包藏的祸心吗?更说远一点,那个人是张越要找的武林大劫的祸根吗?张越仔细的在屋子的房梁、边角一带搜寻着,因为他知道一些明显的痕迹应该早就被人收集走了,能够保留下来的漏网之鱼并不多,很显然在明显宽敞的地段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张越在这个房间里折腾了几个小时,眼见天边已经有些发白,夜幕就快要消失了,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没奈何张越只好先行退走。

坐在花家的花厅内张越细细的品着宫茹澐亲自送来的花茶,心里却多少也有了几分焦虑,时间拖得越久抓到幕后之人尾巴的机会也越少,这样张越是不会甘心的。

慢慢回想着那间屋子里的一切,张越仔细的对比着屋子与众不同或者非比寻常的地方,但由于光线和时间的问题当时的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那么想一下是谁要杀这个刚刚回京的守将呢?他常年在外行军按理说不该与京城里的那些大能有什么纠葛才是啊!那么是这段时间涌进玉京城的江湖人士?那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杀死他呢?郁闷的张越恨不得拿花瓶砸自己的头,怎么就跟个榆木疙瘩似的总想不通。

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张越认识他,他是常年守在花府门口的门子,叫花三,是从小就被买进花府的,从小在花府长大,对花府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而且人也机灵,宫茹澐还专门给张越介绍过他,毕竟他的身份是花家的少爷对花府的一些老人都不认识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

花三一路小跑到张越身边道:“少爷!少爷!外面有一个捕头,他说是少爷的旧识,他说找少爷有些事要少爷帮忙!”

捕头!张越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忙问花三道:“他有没有说他姓什么?”

“他说他姓柴,叫柴远!”花三答道。

果然是他,张越心下一喜,正是好事啊!想要睡觉就给个枕头!

张越忙跟着花三出门相迎去。

果然门口正是柴远一声不快红衣打扮在那来回巡游着,显然有些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