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也许是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这个铁寒洲一定是使用了某种秘技, 将剑凌空御起, 回射向自己,而屋顶的那些刻痕就是将剑回射回来时留下的刻痕。

但现在张越想不通的是他青年得志,只等着平步青云,是什么让他萌生死志?他到底是自愿还是被逼的?他的是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你也发现了吗?”一个朗厚的声音传来。

是谁?什么时候?张越心下一惊,自己虽然武功尽失,但一身灵觉不退反进,哪怕是先前自己多有分心,但这般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当真不是简单角色啊!

暮色下一个硬朗的身影出现在张越面前。

“是你!”张越一声惊叫。

那个来人嘴角轻翘道:“对是我!”

来人正是河北塚古门的门主铁筝寒。

铁筝寒看着一脸惊异的张越道;“金陵一别,物是人非,神盟主别来无恙?”

张越道:“托福!吃得饱睡的香,好得很!”

铁筝寒似乎没有察觉张越讥讽的语气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颇为安心了!”

张越忽然道:“铁寒洲是你什么人?”

铁筝寒道:“是舍弟!”

、张越有些惊讶!

“既然是你弟弟,为什么你会处理的如此冷淡?”张越另有所指道。他想到了那间破败的小屋,那个停放铁寒洲尸体的小屋。

铁筝寒道:“因为他是我们塚古门的叛徒!”

铁筝寒叹了一口气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本名铁舟寒,十年前我们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塚古门主死在了外域邪教的手上,门中弟子立下誓言,谁能杀死那个凶手便是下一任的门主。”

“结果是你杀了那个人?”张越插嘴道。

铁筝寒道:“不!是铁舟寒!”

张越道:“既然如此他就应该是门主,为何却成了叛徒?”

“因为他为了杀死那个外域妖人使用了本门的禁忌!”铁筝寒道。

“愚昧!”张越叹道。

铁筝寒并没有反驳张越的话,而是接着道:“他被赶出了塚古门,带着对塚古门的怨恨和不忿,他偷走了那样禁忌之物,杀死了本门的五大长老!”

“什么时候的事?”张越问道。

“四年前!”铁筝寒道。

张越道:“那怪当时你没有和我争夺武林盟主!”

铁筝寒笑道;“现在你真的认为那个武林盟主有用吗?”

张越道:“的确没有用,只是某些人打出的幌子而已!你我都不过是棋子!”

铁筝寒道:“你是!我却不一定!”

张越一愣道:“也许吧!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