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神子***势所趋

林水柔看着神子终于如愿以偿津津有味地吃到了肉干，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

吃了东西的小男孩恢复了一些体力，瞪大了眼睛虎视眈眈盯着远处的肉干怔怔出神。

周涵对林水柔说道：“刚才他吃东西的时候，脑波有没有变化？”

“稍稍有了变化，从我的角度看，好像一片空白之中浮现了具体的肉干形态。”林水柔如实回答，并且将神子脑海中一闪即逝的怪异肉干图像传递给周涵。

周涵闭目思索了一下：“看来他的大脑已经能够捕捉且模拟重现正确的食物信息，去找一些姚氏族人经常给他吃的东西来，他应该都有印象。”

林水柔立刻用精神力对姚氏族长吩咐了一遍。过了一会儿，姚氏族长姚方就亲自将一块半生不熟的肉放在陶盘之中送了过来。

林水柔对这种明显能看见血丝的东西实在没有食欲，不过当她将盘子放到神子面前的时候，不出所料，感觉出神子的脑海里浮现了肉块的形态，与真实的肉块一模一样，比刚才那种失真的肉干准确许多。

神子开始流口水，眼神里不由自主流露出对食物的渴望。

周涵却残酷地说道：“那个先不要急着给他吃，给他看着当作物质刺激，这样我教他的时候，他才会有学习的动力。”

接下来的过程与训练小狗差不多，周涵成功地利用那盘肉。让神子学会了正确表达饥饿地动作。那不是纯属身体本能流口水或者不经意间的无辜眼神，而是组合在一起配合上小猫一样的叫声。

周涵洋洋得意道：“他其实是可以出声的，一开始是条件反射，不过多项刺激组合，科学合理训练，他就能够相对准确表达。”

林水柔望着周涵一手托肉盘，一手拿着木棍的样子。怎么也无法与“科学合理”训练这四个字联系在一起，明显就是胡萝卜加大棒的暴力安抚法。她很怀疑这样也许可以训练一条狗形成精确的条件反射。假装出会做算术题地状态，但是不太适合让小孩子掌握人类基本的且正确地交流方法。

然而以林水柔目前的智慧，是无法说服周涵放弃正在执行的教学方案。而且林水柔从姚氏族人的记忆中发现这个男孩以前连哭闹都不会，所以别人才会将他当成傻子。但是经过周涵的“教育”之后，那个男孩在吃饱之前，的确掌握了比较类似正常人类儿童表达饥饿的一系列动作，甚至能够发出可怜地哭泣声音。这也许已经是一大突破。

因为没有听到女神的提示音。周涵仍然继续努力。周涵计划不择手段让神子进行大量运动同时禁止他喝水，使他尽快进入下一次饥饿干渴状态。周涵还冠冕堂皇从科学的角度分析摆出一系列大道理，证明这样比较容易开展教学。

林水柔吞了一下口水将夜暖从周涵的“教学”场地拉开，她怕那些场景让夜暖联想到在苍云帝国的悲惨童年。

夜暖被林水柔握住手臂，温暖了全身心。他发现自己的表情变得比以前丰富了许多，不知不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