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让你入眼的家伙, 的确都有些天赋。”

林月盈不吭声。

“我想和你谈一谈李雁青家中的具体生活,”秦既明平静地说,“每日去买打折的菜,李雁青的鞋子破了,买一双商场中打折后一百元的鞋子,都会被父母心疼地责骂一整晚。他的节俭刻在骨子里,不浪费,也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昂贵奢侈的东西都没有必要。你若顺手买一条漂亮的项链,在李雁青眼中,你为这样高的品牌溢价买单,真是一个傻子。”

林月盈说:“消费观不同而已。”

“的确,消费观不同,我没有指责他的意思,只是详细地告诉你,他的内心看法,”秦既明笑着捏一捏妹妹的脸颊,“我只想告诉你,他很不容易。”

林月盈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转过脸,与秦既明对视。

“他在向我们的公司求职,”秦既明说,“如果能成功,他在接下来的一个暑假能获得一笔不错的薪水,足够让他不再为下个学期的生活费发愁。”

“但现在,这件事掌握在你的手里,”秦既明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揉着妹妹的脸颊,“我愿意相信你和他没有什么,坦白来说,我也不能容忍你们有什么。”

林月盈急促地说:“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秦既明低头看她,“或者说,我想让你继续需要我。”

话音刚落,他抬手,手指捧着妹妹的脸,将她从被子中半拖起,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

林月盈被兄长如此热切的行为吓到了,她连惊呼都做不到,立刻抬手,想要推开哥哥,没有任何用处,秦既明抱她很近,他已经洗过澡,漱过口,唇齿间都是清雅的茶香。林月盈刚从睡梦中醒来不足十分钟,就要被他吻到仿佛连灵魂也一并丢失。大口大口喘着气,濒临缺氧的边缘,秦既明才松开手,他的嘴唇被反抗的林月盈咬破,也毫不在意,额头抵着妹妹的额头,双手捧着她的脸,嘴唇上的血还在缓慢地汇聚。

“月盈,”秦既明叫她,“看着我。”

林月盈面色微愠,她说:“你已经拒绝过我了,我也不打算再爱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反悔,”秦既明说,“我在为之前的事情反悔,祈求妹妹重新给我一个机会。”

林月盈说:“你现在完全看不出是反悔的样子。”

“嗯,”秦既明说,“饿了吗?桌上有牛奶,先喝一些。”

林月盈下意识看了眼,她并没有看到那杯奶,而是看到了明晃晃的手铐。

她一愣。

“喝完后,自己戴上它,”秦既明温和地说,“然后躺下来,说你爱我,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哥哥。”

林月盈掀翻了托盘。

她一言不发,跳起来,扯上外套就往外走。

秦既明没有阻拦她。

林月盈感觉到哥哥好像是疯了,他的举动,他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都不再像那个秦既明。

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