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已爱上天心,视她为我的爱人,只要她答应与我在一起,我可以抛弃一切,终生不娶别的妻妾。”

玉玉真者美目流泪,道:“你为什么就那么犟啊!那你答应我,可以正大光明去挑战李顽,不要再背地里做有损他之事,不然娘也无法再护着你了。”

天全真者沉声道:“我不要您护着,也不要爹护着,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在我看来,对待敌人,就要不择手段,我已等不及正面与他相抗,因为那个时间太过久远,到时天心更不可能属于我了。”

玉玉真者流着泪,道:“你糊涂,今日要不是他放过你,你以为你能活命吗?单不说他有两个上人妻子,只要飞樱上人知晓这件事,你爹都没法抗衡的,你或许早已死了。”

天全真者沉默,不愿意再多说,转身出去。

玉玉真者在里嚎啕大哭,她不知该怎么样劝自己的儿子,深怕经历情郎杀死自己儿子的惨事,为此深深恐惧,伤心不已。

天全真者外来,只见到达年上人静静站在外面,面无表情。

达年上人叹息一声,道:“天全,你也有两百多岁了,既然成为了真者,已是经历了许多心境磨难,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们也难以改变你的想法。可是,我还是要说一句,你若想做什么,要考虑我与你娘的感受,不该做的事,还是不要去做吧!”

天全真者倔强地站在那里,道:“我不明白您和娘是怎么了,上次娘也是劝我半日,她为什么要百般护着那李顽?我有追寻爱的权利,要我放弃,岂不是对我心境修行不利吗?”

达年上人摇了摇头,默然不语,眼中痛苦之色深深隐藏起来,不愿意被儿子看出来。

晚间,玄琪上人来了,楚飞樱向她点了点头,回避外去。上官天心本就被她赶在外边,见她出来,就象老鼠见猫似地,避开远远地。

玄琪上人问道:“听我宗弟子说,玄薇去寻你了,却是至今未回,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李顽目露伤意,沉吟一下,说出了玄薇真者为了救他而亡。

玄琪上人听了后,就是流泪,道:“这孩子太过死心眼,我与她说了,不能爱上你,要潜心修炼,没想到她还是为爱,亡去了。”

李顽又被勾起了伤心,道:“我心里已把她看做我的妻子,会永世记住她,寻找到她的下一世,再续缘份,那时我会好好爱她!”

玄琪上人哀戚地道:“你有这份心,她就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她的遗体安葬在哪里?”

李顽道:“我安葬在一个特殊地方,会一辈子陪着她,经常与她说话的。”

玄琪上人不知李顽所说是什么地方,但她看明白李顽是真的很伤心,知晓他不会说假,点了点头,黯然离去。

楚飞樱进来,见李顽眼眶发红,呆坐那里,叹息一声,温柔地把他搂入怀中。

二日,三女继续在远处晃悠,楚飞樱见了虽气,也是没理由轰赶,虽在视线中,还离得远呢!玉玉真者没来,她已是没心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