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哭了我就慌了神,最害怕这样的了,说又不说清楚,就是一劲的哭,这叫我怎么办。

我讨好的说:“不要哭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禽兽。”忽然抬起了头,声音沙哑的说,眼睛直直的瞪着我,恨不得将我吃掉,满眼的血丝。看来我已经没有解释的机会了,翼云心已经将我看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sè狼,大变态了。

自己心里也满是委屈,我这么细心的照顾你,居然还被诬陷,叹了口气说:“我说大小姐,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翼云心满脸通红的说:“下流,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你这个变态禽兽。”

这怎么就下流了呢,不过一想好像的确是,这就好像是一个强jiān犯问一个受害人是什么感觉一样,虽然我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在她看来我和那些变态的强jiān犯没有什么区别。

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明明做了好事还被人叫禽兽变态,真心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算了,你就当我是禽兽吧,哎,好人没好报。”负气的就自己走到了一边。

忽然间她靠着墙的身体直直的向旁边倒了下去,我急忙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意识模糊的她无力的用手打了我一下,气息不稳的说了句:“放开我,流氓。”

“好,好,我流氓行不行,流氓还会帮你治病?真是的。”说着就将她放到了地上,摸了摸额头,又烫了起来,看来刚才她过于激动,身体真心差,一点小感冒就要死要活的。

再一次按照刚才的办法,将她的bra装满了冰垫在头下面,用冰块给她擦脸,这次没有多久她就朦朦胧胧的醒了,看到在用冰块帮她擦脸,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变得更加的红了,虚弱的想要坐起来,但是我将她按住不让她乱动,再来一次的话我可就要累死了。

“不要乱动。”

“你想要做什么。”眼神恐慌的说。

我白了她一眼说:“没看出来我再帮你降温吗?不要乱动,再发烧的我可就不管你了。”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发烧而通红的。接着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看的出来她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的,我扑哧一笑说:“哎,总算好心没有白费。”

“那个,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

“好了,好好休息吧,不要多说话了。”

很乖巧的没有再说话,等到她神智清醒了以后,她说:“扶我坐起来好吗?”

看她好像好的也差不多了,而且应该不会再那么激动了,就扶她起来靠到了墙上,她扯了扯盖在身上的衣服,看的出来以她现在的而力气可能连穿衣服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所以就只能盖住算多少了。我只能尽量的移开视线,我可不是得道高僧,难免心神荡漾的。

好像这个时候该给她喝一点热汤,但是没有工具,忽然想到一直放在我胸口的那片归乡树的叶子,直接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