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捂着手臂,不知道他给他打了什么,身体确实在变冷,发抖,发软。心里过了几种可能的药物方向,暂时按下不表。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就站在不远处看他,他只能撑着身体不适走向河村大介。

“关于你之前提到的那些人,还知道什么吗?”

河村大介惊惧的向后缩,江户川柯南先安抚了他的情绪:“我会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救出来的。”

河村大介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迟疑着开口:“他们自称齿轮教团,他们定期丢进来要我处理掉的那些人,在他们的口中,都是不能成为‘齿轮’的无用品,所以才要销毁。他们,好像是在寻找能成为‘思想齿轮’的人。”

江户川柯南:“齿轮,是一种代号?”

用来指代某一类人?

河村大介:“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想找什么样的人。他们总是很大声的谈论教团的那位艾琳教主,表现得很是狂热,我很害怕他们那副样子,我......”

谈起教团,他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河村大介排斥跟这些强迫他杀人的魔鬼有关的一切,会刻意忽视他们的话,只能从记忆里勉强翻出一些残存的信息。

他努力回忆道:“有时候他们会来给我传教,他们跟我说,社会就像一个巨大的机器,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枚枚齿轮,只要每个齿轮......每个人都在合适的位置上做好自己的事,不去想痛苦的东西,就会获得幸福。他们的目的,就是帮助每一个迷茫痛苦的‘齿轮’,找到自己的位置。”

如果河村大介说的是真的,这个齿轮教听着也没有那么邪道。

荒殿一走到江户川柯南身边:“听起来像一个就业发展指导中心?还是工作介绍所?中介?”

江户川柯南白了他一眼,“如果这么简单,他们就不会杀了这么多人了。”

无论用什么理由装饰,都掩盖不了他们在丧心病狂的杀人的事实。

这里死了太多人了。

荒殿一环顾四周,感觉自己没法应和他。

多吗,比起死在各家公司里的,这里的只是九牛一毛。

生命无法以数量衡量,但他的工作每时每刻都在称量天平两端托起的——名为生命的砝码。不可否认,在他的称量中,不同数量的“砝码”,重量确实不同。天平会压向数量更多的一方,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明知道自己做着这种事,就实在没法和这位侦探站一起说齿轮教,那样总觉得更该骂的,是他自己。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他都想了什么。现在他也不仅是被胁迫才继续查真相,也是真的想找出背后的齿轮教团。无论是出于解开谜题的角度,还是为了抓住凶手。

“他们要找的,那种能成为‘思想齿轮’的人是个关键线索,但光听河村先生说,完全没法搞明白这个所谓的‘思想齿轮’,到底是哪种人,看来我们要......”

话没说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