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三丫老实的应了声,“俺不动。”

“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的,没关系。”洪连朔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温和地说道,“这脑子里的东西得赶紧画下来,不然容易忘。”

“那赶紧的。”莫三丫自责地说道,“是俺们耽误您了。”

“我走了。”洪连朔勒紧缰绳一夹马腹,马儿就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可把莫三丫给羡慕坏了,“俺什么时候能骑得这么好。”

“勤学苦练,不难的。”韩有信闻言笑了笑道,“抓紧了,咱们也走。”

“哎!”莫三丫抓了抓他的衣服,马儿缓步走了起来。

“这马确实跟玉狮子无法比。”莫三丫实话实说道。

“这是当然了,要不怎么叫宝马名驹呢!差距很明显。”韩有信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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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朔一路飞驰进了宫城,如昨儿一样在御书房作画。

莫三丫他们来了,就看见洪望岳在磨墨。

“我的天,这墨怎么能让小公子磨呢!”韩有信挑着帘子着急跨进了御书房。

“哎哎!有信哥哥,脱鞋,脱鞋。”洪望岳赶紧制止了他道。

“哦哦!”韩有信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自己的带着土的清晰的脚印,赶紧退了回去,脱了自己的草鞋放在外面。

莫三丫闻言麻熘的放下帘子,退了出去,幸好自己收脚快,脚才没有踩下去。

“你们先去打些水过来,洗洗脚再进来吧!”洪连朔头也不回地说道,“宫中有水井自己找。”

“诺!”韩有信躬身应道。

两人挑了两担水走了过来,韩有信先把自己踩的脚印擦擦,然后冲了冲沾满灰的脚,坐在门槛上将脚给晾干了,才进了御书房。

“我来磨墨吧!”韩有信走到洪望岳身边跪坐下来,伸着手道。

“给他吧!”洪连朔头也不抬地说道。

韩有信接过墨锭,开始研墨。

洪望岳揉了揉自己的发酸的手腕,“昨儿磨墨没有感觉啊!今儿咋手疼了。”

“昨儿初次接触墨锭和砚台,兴奋的磨个不停。就是手疼,也感受不到。”洪连朔手中的毛笔蘸了蘸墨汁道,“今儿不稀奇了,疼痛就放大了,感受格外的疼。”

“哦!”洪望岳受教的点点头道。

莫三丫看着他们都有事做,这俺干什么呀?

莫三丫蹲下来,手指摸了摸地板,看看手指,有灰,“俺擦地板可以吗?”

“行!”洪连朔抬头看了眼自己找事做的莫三丫笑了笑道,闲不住的小子。

韩有信边磨着墨边看着洪连朔作画,即便看过了,仍然惊叹于笔尖在她手下如此的神奇。

无定河他实在太熟悉了,画的实在太像了。

这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任何细节。

“你们是本地人,对无定河了解多少?”洪连朔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