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啊,可太难听了。

程晋和黑山就是这个时候找过来的。

有时候,用超乎寻常的手段找不到线索,那倒不如就返璞归真,用最笨也是最有用的法子寻找,这不,刚走了两个山头,他们就找到目标了。

毕名琮山脉如今普通寻常,没有丝毫的异样可寻,程晋就告诉黑鹿鹿反其道而行之,越质朴平常的地方越可疑,反正在找到这之前,黑山已经用法力轰了两个山头了。

“我也觉得你这名字很难听。”程晋从灰尘里出来,一脸很难不赞同的表情。

所谓嘴臭,简直实至名归。

只不过等烟尘散去,程晋看到“薛昆生”对面竟是只高大的麋鹿,一时气得很想挥拳头。

麋鹿见此,高兴地在黑山面前舒展四肢,甚至是一幅显摆模样:“你来了呀,是不是同你很相像?就是这皮毛若是白色,就更像你从前了。”

黑山已经下颚紧绷,没等程晋开口,便率先运起法力火球丢了过去。

麋鹿却轻巧地躲了过去,甚至还有余力说话:“我知道你急不可耐地想杀我,不过再等等,不需多久,你就能永远杀了我了,现在你是杀不了我的,何必做这无用功呢。”

就在黑山并指如刀、蓄以法力欲切开麋鹿咽喉之时,“薛昆生”忽然闪现在两者之间,考虑到薛昆生的性命,黑山在最后关头调转了方向,而战况也是急转直下,由两方斗法变成了一人斗鹿(?)。

怎么说呢,忽然就变得滑稽起来了。

这种打斗,虽说程晋心中愤怒,但却并没有掺和进去,只是换了种攻击方式:“柳仙,薛家一脉单传,薛昆生还没个后呢,薛家怎么说也供奉了你五百多年,算是长情了,可仔细别把人弄死了。”

庆恒此时,居然还附和起来:“他说得没错,你我当初试探人性,这薛家已算是不错了,否则我当初也不会饶他们一命,你可要当心咯~”

这可把程晋恶心坏了,当即道:“试探人性?这是多缺心眼才能做出来的事啊,吃饱了饭没事做,那就别吃了,把粮食留给更需要的人不好吗?”

话音刚落,黑山的攻击从背部袭向麋鹿,他腹背受敌,竟丝毫不在意受伤,鲜血从他腹部流出来的场面,反而让他更有快.感。

“柳问仙,我都来了,你不是要杀了我吗?还不动手?”鲜血从麋鹿的嘴巴里出来,声音却依然能传出来,“你和那老秃驴谋划了什么,不如放出来瞧瞧啊。”

听到这话,柳仙的情绪也激动起来,薛昆生的脸上渐渐能浮现出柳仙本来的模样:“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啊。”

这原本是非常紧张尖锐的时刻,可程晋……对不起,他好想笑啊。

一条蛇鬼和一只残血的麋鹿,就算他知道事情很严肃,但真的好兢兢业业啊,他要有这份事业心,何愁不得封王拜相啊。

就在程县令快绷不住笑意的时候,地上忽然亮起了阵法的光芒,他后退一步,便见阵法从名琮山腹地至山顶,整个都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