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法到底在何处。”

此话一出，在场其他大儒神色一凛。

法在何处？

许多人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心生疑惑。

李密问的这个问题，高深莫测。

然而张风却不假思索，随口道：“法无处不在。”

不是不假思索。

而是根本不用思索。

反正也不会，就随口忽悠呗。

但听到这个回答，众人却不由得一愣。

李密脸色露出恍然，但随即又疑惑道：“既然法无处不在，那何人为师？”

张风不满的皱皱眉。

这个人好烦啊。

说好的一个问题呢。

怎么又开始问了？

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大师兄风度，张师兄只能继续忽悠：“万物为师。”

此话一出。

风起云涌。

天地间忽然黑暗下去，日月无光，就连太阳都忽然消失。

整个夜幕，只剩下唯二的光芒。

一个是浑身散发金色祥光的张风，另一个则是天空中一个不起眼的紫色星辰。

在这一刻，张风与那颗星辰，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张风就好像这人间唯一的光，散发着崇高的气息，就连那星辰都只不过是为他衬托。

“那是……”莫敢当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这忽然黑暗的天地，看到那颗星辰的时候忽然一震：“文曲星！”

话音刚落。

“轰！”

天地间爆发一声震耳轰鸣，那颗暗淡的星辰散发出耀眼的紫色光芒，几乎照亮整个夜空。

随后这紫色光芒俯冲而下，冲入张风体内。

“轰！”

“轰！”

“轰！”

又是三声！

三道紫芒再次冲入张风体内。

与此同时，张风脑后出现四轮紫色的光环，看起来神圣无比，玄妙不可言说。

莫敢当高声惊呼：“文曲星震动！”

“四次！”

“四轮祥瑞紫环！”

这祥瑞紫环乃是儒道成圣的预兆！

每一道祥瑞紫环，代表了无数功德。

这远比功德祥云还要恐怖。那些半圣穷其一生，能够拥有一道祥瑞紫环就已经算是不错。

圣人何其稀少，离州三万年前，最强大的文人也不过是身负六道祥瑞紫环，即便如此也足以让整个离州顶礼膜拜。

据说，九道祥瑞紫环，便可成圣。

甚至有古籍记载，若有人身负十道祥瑞紫环，便可迈入传说中比圣人还高的境界！

而眼前的张风才多大年纪？

便已经让文曲星震动四次，有了四道祥瑞紫环！

怕是日后说不定能成为离州第一个真正圣人！

那可是圣人啊！

在场的大儒全都诚心跪拜，他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