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往后说,穆雷的眉头就扬的越高,男人似笑非笑盯着她,商宁秀看着这眼神莫名有点瘆得慌,她藏在绒毯下的手指攥紧了袖子,想要在这目光下寻求一些自我安慰。

“说完了?”穆雷问她。

商宁秀不吱声,有点紧张,穆雷点了点头,接着道:“行,老子就跟你算算帐,我前后也算是救了你两次,草原到鄞关少说几千里路,中间可不止巴蛇一个流氓部落,你是我拜过狼神的媳妇,我可以千里相送,也再折成一次救命恩情,没占你便宜。”

男人痞性尽露地动了动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直接上手解了外衣往床上一甩,“既然你用这个方式来还恩,那一夜可不够,三次救命之恩,少说也是折你三夜床笫之欢吧。”

商宁秀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一片,昨夜那锥心刺骨的痛楚仿佛忽然间苏醒过来,别说是现在这病殃殃的样子了,即便是她最身强体健完好无损的时候,也是断然受不住他那虎狼之躯的折腾。

他是故意的,这种经历再有两次,她不可能还有命回去。

穆雷甩了衣服就直接上前一步作势要硬来,那体魄带来的气势实在太令人窒息,不过就这么一步,就把商宁秀吓得花容失色惨叫着后退,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出框满脸泪痕,疯狂地拒绝摇头:“你不要过来,呜呜呜你别过来,我好疼啊……”

穆雷原本就没想来真的,目的就是吓唬她,很显然这目的轻易就达成了。

男人单膝撑跪在床上,跟她隔着不近不远一段距离,足够起到震慑作用,却又不会刺激出她的过激反应,“自己好好想清楚,这笔账要不要这么算,你今天要是没点头,过了这个村,要是以后再让老子听见这句话,可就没这么好揭过去了。”

商宁秀哭得直抽抽,身上到处都疼动作也快不起来,缠在绒毯里的身子折腾了两三下,才成功将自己往后退到了安全距离外。

穆雷心里直发痒,痒得快要爆炸了。尤其是这个女人刚才还无意识地在他腿上蹬了一脚借力,她没穿鞋,不轻不重,跟被猫儿挠了一下一样,那小巧的足掌形状他都能真切感受出来。

想攥住那只脚腕,把她从毯子里拖出来,想让那只小巧的脚掌踩在掌心里给他握住,握得牢牢的……

但还是算了,她有伤在身,拖出来了摸得见吃不着才更是折磨。

“别哭了,眼睛不疼吗,肿得跟核桃似的。”穆雷深深叹了一口气,再一次说服委屈自己兄弟再等些时日,想伸手去给她擦眼泪,手到一半看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才想起来还有个什么狗屁过激,于是男人心里更加烦躁了,皱眉道:“碰一下就跟见了鬼一样,还想跟我谈条件。”

“谁想、想跟你、谈谈谈条件了啊,是你自己、无赖、无赖流氓、你自己加的。”商宁秀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给抽抽成了好几段,胡乱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

美人梨花带泪本该极戳人心,但商宁秀的这种哭法实在太娇嗔,穆雷之前是向来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