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底下拿出了了一支手枪,对准了站在床前的身影。

只是就在他准备扣下扳机的瞬间,那道黑影伸了伸手,徐平西的手枪就到了那黑影的手中。

“是我,束观。”

然后那黑影说了这么一句话。

徐平西眼中的紧张之色顿时散去了不少,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束观也抬手解开了施在他身上的闭口术,刚才之所以封了徐平西的嘴巴,就是因为怕他大喊大叫起来。

“你可以说话了。”

束观如此说道。

然后徐平西却没有立刻开口,他沉默地盯着束观,足足盯了十来秒的时间,方才涩生问道:

“你到底对我女儿了什么?是不是把她肚子搞大了?”

束观先是呆了一下,接着哑然失笑。

这老头的脑回路实在是清奇。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你女儿,而是为了你的事情。”

一边说着,束观一边回到书桌前坐了下来,坐在昨天晚上徐平西和他说话是坐的那个位置。

他往书桌上看了一下,倒是找到了一叠白纸,于是束观抽了一张白纸过来。

这时候徐平西也走了过来,站在他的旁边,不明所以地看着束观。

“有钢笔吗?”

束观问了徐平西一句,他在桌上没有找到。

徐平西摇了摇头,指着桌上的砚台和毛笔道:

“就这两样摆设,其他的没了,我以前基本不会走到这里面来。”

束观叹了口气,转头朝书房内看了一下,还好墙角处有一个玻璃花瓶,里面注了半瓶清水。

于是他捏了一个道诀,朝花瓶那边招了招手。

接着一根细细的水柱就从花瓶内飞了出来,飞到了书桌之上,落进了砚台之中。

徐平西瞪大了眼睛,羡慕地看着这对他来说很是神奇的一幕。

而束观已经开始研墨。

然后他拿起那支名贵的兔毫笔,在在纸上开始写字。

当束观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旁边的徐平西顿时呵呵笑了一声。

束观扭头看了他一眼道:

“笑什么?”

“呵呵,束兄弟你写的字,和老子我有得一拼。”

束观看了看自己写在白纸上那个歪歪扭扭的“陈”字,没有理会徐平西五十步笑百步的嘲笑。

上一世,他连毛笔都没有握过。

这一世,小时候老瘸子教他认字的时候,倒是让他学过毛笔字,但因为那些字束观自己早已认识,所以学得也就不那么认真,而老瘸子也没有逼迫他什么,,毕竟在那个小山村中,你练出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也没有什么用处。

对于桃源村来说,这是一种完全没有意义得技能,还不如多学学如何扎出一个漂亮的兽笼来的实在。

所以束观毛笔字的水准,也就停留在别人能看懂的层次。

当然,就算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