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跟着朱祐去了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有豪华的宫殿住,还有宫女太监们捧着,她摆烂了一天,摊在躺椅上喟叹:“原来这就是当公主的滋味呀?我距离像个公主,就差养几个面首了。”

朱祐“噗——”一口茶喷了出去,惊讶道:“你还知道面首是什么?”

凌瑶在系统库存里翻了翻,找出了面首的照片:“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看,这样的就是小白脸中的王者。”

照片上俨然是那位天与暴君的原主人,甚尔。

他穿着粉色的围裙正在做饭,上身就只穿了围裙,根本遮不住饱满的胸大肌,偏偏拍照之人手艺好,将他的肌肉拍得很有光泽,爆炸一样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的涩涩之感。

朱祐嘴角抽搐,战术后仰。

“不!我不要练成这样!”

所以他拒绝听凌瑶的话,死活不去锻炼俯卧撑。

凌瑶又拿了甚尔战斗的画面来诱惑他:“可是打架起来,真的很强,一般的装备都不能破防哦!”

朱祐看得很是心动,感慨道:“若是此等佳人能够为我所用该多好。”

现在一想到那位佳人可能变成了自己,朱祐就浑身不对劲。

自从新帝登基以后,朝臣们就以后位空悬之由请求朱祐开选秀,并确定皇后人选。

朱祐很生气,硬气地斥责朝臣:“逆贼蔡京之事刚了,朕初继位,朝堂缺人,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因此不与尔等计较过去之事。却不代表朕就这样心宽放过了那些贪官污吏!蔡京在时,你们之中的某些人受到其胁迫而不得不与之同流合污,朕既往不咎,如今他不在了,你们若再兴此前旧俗,就莫要怪朕不客气!”

蔡京的党羽太多了,若是深究下去,这大半的朝堂都得瘫痪,朱祐此前被先帝打压,没能培养自己的人,朝中虽还有诸葛正我相帮,到底不能做到将蔡京党羽一网打尽的爽事。

不然爽是爽过了,靠着军队武力将那些官员抄家除爵,后续问题却是朝堂运行瘫痪,他那头飘逸的头发好不容易在“天与暴君的束缚”下保住了,这下可就又要面临掉发的烦恼,秃头近在眼前,发丝岌岌可危。

朱祐很在意自己的头发!

“可是圣上,后位空悬,则社稷不稳啊!”

“收起你们那些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之事,就莫要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自从继位以后,朱祐一改做太子时期的清冷高贵,说起话来一针见血。又因诸葛正我撑腰,灭了蔡京的得意,还有天与暴君束缚给他的底气,他很快就找回了过去做皇帝时的状态。

做惯了皇帝的人,就算再平易近人,在决断事务时是绝不容臣子质疑的。

朱祐理直气壮道:“朕还小,不过十四,再过五年立后!”

事后,凌瑶问他:“为什么要再过五年立后呀?”

朱祐道:“我上一世的皇后与我是少年夫妻,我们感情深厚,一起经历了不少风雨,这一世她的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