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了,我猜一定是被西门雪抓走了。”

血衣人歪头想了想,笑道:“刚才我有看到西门雪,她身边的确有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看来不像是被抓走的。”

南宫月哼道:“那个混蛋,还用西门雪抓吗?”

血衣人颇为好奇,一下跳到南宫月身前,嘿嘿笑问道:“月儿,你喜欢他?”

南宫月只觉脸颊发烫,羞恼至极,猛地左拳直出,但那血衣人飘然后退,轻松避开,显是早有准备。

血衣人大笑道:“我们三个老不死的,别的本事没有,应付你这一招,可是最有经验。”想起多年前,南宫月还是个小姑娘,调皮捣蛋,跟着他们学武时,经常出其不意地用直拳攻击他们的肚子,久而久之,南宫月再用此招,他们便能轻松避开,南宫月为此经常哭鼻子。

时过境迁,当年爱哭鼻子的小丫头,成长为明教第一杀手,冷血无情,血衣人也经常在想,到底是他们成就了南宫月,还是毁了南宫月?

南宫月嗔道:“血叔叔,若丢了藏宝图,你如何向教主复命?”

血衣人轻叹一声,道:“还是要事要紧,大火得烧一会儿,所以我们还有点时间,我就陪你走一趟,将那小白脸给你抢过来。”

“你……”

南宫月大怒,拔剑就刺,然血衣人早已飘向远方,她只得还剑入鞘,快步跟上。

翻过一座矮丘,只见不远处乱石成林,块块如削,站在矮丘之上,可见乱石中有二人,一人红衣如血,一人黑衣若墨,正是西门雪和魏忠贤。

躲在乱石堆中,可以看到远处的松林,那片松林,正是锦衣卫被困的松林。

二人鬼鬼祟祟,看得南宫月心头火大,正要冲前,却见血衣人当先杀了过去。

远远血衣人一掌拍出,一块大石,呼啸着升空,直砸向乱石中的二人。

南宫月见状大惊,忙喝道:“不要杀了魏忠贤。”

西门雪闻声扭头,只见那大石,如乌云蔽日,遮天袭来,急忙拉着魏忠贤朝旁侧奔去,却听轰的一声,大石在空中爆开,化为粉末沙尘,落了他们一身。

本来圣洁无暇的西门雪,瞬间变成了灰头土脸的叫化子,魏忠贤看在眼里,忍不住大笑,只觉此刻的西门雪,才是真实的。

西门雪怒极,拔剑就扑向血衣人,然血衣人身形如魅,无论她的剑多快,都沾不到其衣襟。

南宫月趁机到了魏忠贤身边,将他拉到了一边,斥道:“我让你呆在原地,你干甚要跟西门雪走?”

陡见南宫月,魏忠贤着实高兴,闻言忙解释道:“月儿,你该知道,若我不跟她走,她会杀了我的。”

南宫月一想也是,本是小事一件,只要魏忠贤还活着,便一切都好,而她也不明白,此刻为何她会那么生气?

西门雪一口气刺出数十剑,都被血衣人轻松避开,不禁心头狂震,遽然翻身倒退,惊问道:“你是血佛?”

那血衣人缓缓落到地上,面具狰狞,轻声道:“不错,本尊正是明教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