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身前,骆梓白抬头,装进一双黑沉的眼眸里。

陆钧拿着垃圾桶把他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捡了起来,拿着纸巾收拾着地面。

“我叫陆钧。”

他如是说,回应着骆梓白刚刚的问题。

“小心手。”

他将骆梓白准备去碎片的手微抬,用纸巾去清理着细小的碎片。

手掌相触的时候他的手心滚烫,让骆梓白不自觉的一怔。

陆钧看起来是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尽管他长得很帅。

他这个动作做的很自然,让人感觉到他并不是刻意在献殷勤,让人莫名觉得温暖可靠。

骆梓白从这种邪门的思绪里抽了出来,对着陆钧道谢。

他本来还想顺便要个联系方式,晚上再一起约人吃顿饭,可是现在忽然没有那种心情了。

骆梓白其实不太愿意钓两种人,一种是纯情小学鸡,一种是安稳老实人。

前者撩了很难甩掉,后者撩了误人终身。

“我先走了,如果还烧起来,记得去看医生。”

陆钧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他其实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不善言辞还是没开口。

“谢谢警官。”

骆梓白朗声道谢,目送他离开。

房门被关上,骆梓白盘着腿,开始觉得生活无趣了。

他生着病,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提不起劲更不打算继续去上班,他躺回了被窝里,准备打打游戏消遣一下的时候,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说的还是昨天的事儿,说话还挺冲。

“骆少你行啊,我好心喊你出来喝酒,一看着我们一帮人进局子,就你他妈干干净净的走?”

“警察来的时候你那根玩意儿跟涂了胶水似的粘在别人屁股里,你想要我把你一块带走我也没那能耐啊。”

骆梓白靠在床边,语气懒散的陈述事实。

“你……”李栋被他这话噎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嚷嚷,“那你不知道捞一下我们吗,给认识的人打电话都行啊,你居然就那么拍拍屁股走了,你也太不仗义了!”

“我上赶着跟你们一起下水,去为你抬棺吗?”

骆梓白懒得和这种弱智憨批再说话,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干脆把电话挂了。

挂了之后骆梓白发现还没完,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他嫌烦的设置了拒绝来电,然后发现手机里有不少轰炸他的信息,骆梓白挑眉正好嫌无聊的一个个回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耿一繁给他弹了视频。

骆梓白正在厨房切菜,擦了擦手接通了,一边切菜一边看着耿一繁的大脸。

“小白,你没事吧,我刚刚才听说,昨晚你们一帮人被扫了?你应该没事吧?”

骆梓白慢悠悠的切着菜说:“没看见我好着呢?”

耿一繁:“是,还好你不沾那些东西,赵栋他们托关系把自己摘出来了,嚷嚷着说你不仗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