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大,也是与其他人拉开差距的关键。

赵顼听到近午时,有喜有忧。

喜在这届举子们还是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而忧在大家开始不接地气了,都是在以大宋执宰的角度思考问题,而非普通官员。

简言之,就是有些不接地气了。

朝廷的重大问题,根本不需要他们思考,他们的认知与见地也无法全面地解决这些大问题。

正如司马光在竞选主考官时的言论,若是为国取奇士,可能还真拉不开差距。

随着大宋近几年的变法以及朝廷层出不穷的大胆变法,已潜移默化地改变了读书人们的认知。

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若执着于解决朝廷的大问题,那无异于是在学习屠龙之术,一点用处都没有。

当下,朝廷想要那种脚踏实地,本着一颗初心,认真钻研圣人典籍的举子,倒是不容易了。

片刻后,赵顼离开了秦秀才书斋。

二人走在到街上,准备去寻一个吃饭的地方。

就在这时。

赵顼看到一个载着数捆干柴的平板驴车从不远处行来,而赶驴车的则是一个身穿儒袍的年轻人。

看其穿着打扮与脸上气质,多半是个穷书生。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个身穿灰衫、头发花白的老者突然靠近驴车,并且将脚伸进了车轮下面。

“哎幼!”

那老者痛叫一声,躺在地上,并紧紧抱住了脚踝。

“撞人了,撞人了!” 老者痛苦地呻吟道。

那穷书生迅速勒紧缰绳,从车上走了下来。

赵顼不由得有些无语。

那老者看着都年过花甲了,竟然还做这种碰瓷的勾当,实在是丢汴京城百姓的脸。

他与徐虎二人走了过去。

而这时,一些路人也围了过去。

那老者松开手,脚踝处与双手竟有甚多血迹。

赵顼一愣。

莫非是刚才碰瓷时真被压住了?但即使受伤,主责也不在驴车。

那老者看向穷书生,道:“你……你压着我了,快……快……快送我去医馆!”

“哎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穷书生面带微笑,突然蹲下身来。

他用手指在老者脚踝处的血迹蘸了一下,在鼻尖闻了闻后,笑着说道:“老人家,你这么大年纪,还做这种诈骗的事情,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老者一愣。

“你……你……你撞到……老头子我了,老头子没……没打算找你讹钱,就让你送我……送医馆,没……没想到你竟然口出恶言,哎幼,疼死我了!”

“这……天下还有王法吗?撞到人还称老头子我要讹诈他,我……我没有问他要一文钱啊!”

这时。

一旁的路人也开口道:“这位小哥儿,这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脚又被撞流血了,人家没有向你讹钱,只是让你送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