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毛孔呼吸,根本不可能办到。

因此,吴辉现在也只能做到“潜心” ,与洪风一样,宁神静息,心无杂念。

时间在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洪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煮熟了,浑身炙痛,疼得再也无法守住心神,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旁边的大浴桶中,吴辉同样脑袋热汽蒸腾,毛脸赤红,但却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物我两忘,神情上看不出一丝不适。

咬咬牙,阖上双目,调整呼吸,再次强行吐纳,但一会功夫过后,洪风再次牛喘着睁开眼睛。而吴辉依旧是那个模样,不服输的洪风,强忍剧疼,逼着自己再次入定,结果,这次坚持的时间更短…...

“风仔,第一次就到这里吧。” 正当洪风准备再次拼命时,吴辉连眼皮都没有抬,突然出声道。

“我……我能行的……”洪风疼得嗓音沙哑。

“再泡下去,你以后几天都别想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走路。别再泡了,冲洗一下,去睡一觉,入睡前坚持龟息吐纳,以后若是能用龟息吐纳代替睡眠,那就到火候了。”吴辉睁开眼睛,苦笑道。

“是……”洪风老成的小脸蛋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沮丧与羞愧,咬着牙,颤颤悠悠地爬出浴桶,忍着剧痛,吃力地进行冲洗。

冲洗的过程中,水淋在火炭般的肌肤上,居然有一种浑身的皮肉,都似乎被洗刷下来的诡异错觉。

洪风暗自心惊不已,那药水明明已经放凉了,但浸入一段时间后,却感觉跟岩浆似的,能将自己消融的只剩下一具骨架子,当真骇人。

目送洪风打着摆子,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浴室后,吴辉心里啼咕不已:真是要强的家伙啊……

第二天。

第二天,洪风是被一阵呼啸地拳风唤醒的,从床上坐起身,只觉得浑身肌肉撕裂般痛疼,肌肤虽然没有昨晚泡完药浴时那样吓人,但还是红sè的,推开窗户,就发现已是rì上三竿,院子里,吴辉**着毛茸茸地上身,舞起一串串残影,练得正欢。

洪风不由得脸上一热,当下哪敢赖床,爬下床,脚刚踩到地上,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就像经过最剧烈地运动似的,双腿肌肉酸痛。

“风仔,起来了?赶紧去洗漱,吃过早餐后,我们要出府。”见洪风倚门而望,吴辉大汗淋漓地停下拳脚,转身走向浴室。

两人洗漱过后,来到“荷花苑”时,大姐吴紫妍已经出府忙了,双胞胎姐妹还未起床,简单地用过早餐,吴辉刮了脸上的茸毛,在脸上化装出一条从眼角直剖至嘴角的狰狞刀疤,模样变得凶神恶煞,看得洪风直了眼睛,方才满意地领着洪风从后门溜出吴府。

穿过吴府yīn暗的后巷,再穿过几条大街,就是秋溪城贯通南北城门的“秋溪大道”。

可供八辆马车并行,笔直地大道两旁,店铺、酒楼林立,纵然是清晨,但大道上已是车马喧闹,人流如帜。

吴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古sè古香的大道,脚步不停,领着一脸平静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