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状元郎吓成这般。”

平遥长公主一脸不屑, “像这样的人, 我怎么嫁?”

朱肆头疼道:“就是因为苏水江不会武,所以他若是偏了怎么办?”

“偏了就偏了呗。”平遥长公主不以为意。

朱肆叹息一声,透过窗户看到正跪在御书房外头的苏水江。

曾经的少年已长成,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身形劲瘦而挺拔,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就像一棵笔直的松柏。

朱肆盯了一会儿,突然将目光投向平遥,他道:“苏水江虽贵为锦衣卫指挥使,但此事朕不能姑息,不管如何,都要给状元郎一个交代。”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平遥长公主瞬时瞪大眼,“这件事情是我让苏水江去做的,你要是想罚就罚我吧。”

朱肆并未搭理平遥长公主,他霍然起身走至御书房门口,然后朝站在外头的锦衣卫道:“把苏水江拖下去,庭杖二十大板。”

“不行!”平遥长公主厉声上前,一把拽住朱肆的宽袖,眼眶涨红道:“他没有错!”

“他确实没有错,错的是你,他不过是替你受罚罢了。”朱肆看着被两个锦衣卫压在不远处白玉砖石上的苏水江,略扬高声音问他,“让你替平遥受罚,你可愿意?”

苏水江毫无半点挣扎,他仰着头朝平遥长公主的方向看过去,声音平稳和整肃,“愿意。”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第一板就下去了。

“啊!”平遥长公主惊叫一声,吓得面白。她使劲扯一把朱肆,被唬的坐到地上,然后挣扎着站起来求情,“皇兄,不关苏水江的事,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平遥长公主哭红了眼,朱肆却只淡淡道:“将御书房的门关上,等打完了板子,你才能出去。”话罢,朱肆抽袖而走。

平遥长公主颓然地坐到地上,她看一眼朱肆,然后又猛地站起来,提裙就要翻窗出去,却不想“啪嗒”一声,眼前的窗子竟也被关上了。

隔着一扇窗,一扇门,一堵墙,外面的板子声闷闷传来,平遥长公主屈着双膝坐在地上,埋头轻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终于静了。

平遥长公主猛地推开门冲出去,就见那两个锦衣卫将地上的苏水江搀扶起来,架着往一侧去。

御书房旁边有锦衣卫休息处,平遥长公主不远不近的跟在三人身后,等那两个锦衣卫将苏水江放到榻上之后,赶紧吩咐道:“你们去唤太医过来。”

“这……”那两个锦衣卫有些犹豫。

平遥长公主立刻板起脸,“本宫的话如今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平遥身为长公主,从小便金尊玉贵的养大,身上的气度自然也是不凡的。两个锦衣卫面露怵色,赶紧躬身退出去请锦衣卫。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

平遥长公主看到苏水江血糊糊一片的后腰臀,立刻又哭了。小娘子一边哭,一边骂,“你傻不傻,我让你去,你就去?你以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