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过道人,继续道:“过玄尊,你便现在否认也无用,我只要把功法往上一递,让诸位廷执来评鉴,那么自然能找出功法背后的正主来,而这些再加上此前我寻找出来的诸般线索作为佐证,那当可认定,你便就是背后那位大能者!”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言:“从这般来说,当日你若能杀了颜子全,却也的确能断绝此中线索,可你终究未曾成功。”

过道人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百密一疏。老道我倒是未曾想到,张守正你一个玄修,居然对我辈真修之法有如此精深之造诣。”

张御点头道:“过玄尊承认便好。”

其实按他本来打算,若说到这一步此人还不肯承认,他准备就以言印喝问,直问其本心。

只要对面有挣扎抵抗之举,而不是第一时间认为自己无辜,那么同样也可认定其人便是那位正主。然后从结果倒推寻觅过程便是了。

他凝望其人道:“过玄尊,既你认罪,那么请随我回去,将事机缘由说个明白吧。”

过道人闭上眼睛,过有片刻,他又睁开,看向他道:“若是我不愿呢?“

张御平静道:“那我唯有动手,拿你问罪了。”

“罪?”

过道人却是一改方才那副平和模样,冷笑连连道:“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天夏,何谈有罪!”

张御目注过去,道:“为了天夏?那我倒要问一句,尊驾为何要如此做?”

过玄尊道:“为何如此?呵呵,自然就是为了阻碍东庭都护府扩府!”

张御道:“东庭扩府,与你又有何妨碍?”

过道人哼了一声,道:“这里缘由老道我不方便与张守正你言说,但我绝然是为了天夏考量。”

张御却是眸光凝定其面道:“东庭升府,乃是玄廷所定,岂是你一人一意所能撼动?纵有缘由,你在东庭立府之前不出来阻拦,亦不曾发有一语,反倒事成之后于暗中搬弄是非,杀戮同胞,足见你心中别有阴私,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天夏,似你这般人岂有脸面妄称此言!”

过道人听他所言,心中也是一阵气恼,道:“只不过是区区几个凡人罢了,与那事比起来,又算得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般小题大做,放在神夏之时,哪有人会在意这等事!”

张御望他片刻,道:“我实是疑惑,似你这般人,当初为何留在天夏,而不是投奔上宸天,好,既然你不愿束手,那只有我来亲自动手了。“

过道人冷笑一声,道:“那就看张守正有无那个本事了。”

他话音一落,整个道场都是一震,却是一下与清穹地陆断去了牵连,并整个封闭了起来,从此刻开始,除非这道场崩散,或者得他允许,否则除他这道场之主外,再无任何人可以自里出去。

张御神情平静站在在那里,这是毫无意义之举,对方就算今日斗赢了他又如何?不过躲在混沌乱流之中,那也坚持不了多久时日,更不可能由此去往下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