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 男人五官深邃， “生日礼物？”
梁今若贴着他的下颌，猫耳记和他的黑发相互碰到，能感觉到骨头传达的声音。
“喵喵~”
“你长胡子了。”
她娇软得像无骨，趴在他肩上，“喜欢尾巴还是猫耳？”
周疏行指尖动了动，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吻了上去，在闪烁的烛光中。
结束时，梁今若微呼吸：“你还没吃蛋糕……”
她被放坐在餐桌上，微弱的光线里，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想吃蛋糕。”
梁今若荡了荡腿，小声问：“那你想拆礼物？”
“猫怎么会说话。”周疏行的指腹按在她唇上，声音飘渺磁性：“猫只会喵喵叫。”
他的嗓音蛊惑至极。
梁今若顺着张口，喵了一声，柔软的舌尖晃过。
餐桌上蛋糕无人去动，一根点燃的蜡烛一直没有被吹灭，在空气里闪耀，在墙上照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偶尔有一点尾巴晃过。
像电影里的妖怪勾引了人类，现出一点原形。
-
翌日，梁今若是在卧室的大床上醒来的。
她睁开眼，听见洗手台那边传来的动静，扭过头去看，周疏行正在清理下颌，刚刮好胡子。
昨晚她就感觉到他长出胡子了，刺得她脸发痒。
梁今若坐起来，“几点了？”
“八点。”周疏行侧过脸回了句，目光一顿。
梁今若也没察觉到不对劲，身上穿着睡裙，想必是他昨晚帮她穿的，赤着脚下床。
她路过洗手台时，被男人拉住。
梁今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那边亲了下，她有点发懵，到被松开还没反应过来。
周疏行倒是很淡定地拿了条毛巾。
“……”
梁今若吐槽了一句：“我都还没刷牙呢。”
她迷茫地去开门。
三只猫猫果然都蹲在门口。
端午作为大猫，率先叫了声，两只小猫崽也跟着她往房间里走，像糖葫芦串似的。
“怎么这么黏我。”梁今若点了点端午的小脑袋。
端午的眼珠子粘在她头上，伸出爪子要去抓，可惜够不到，急得喵呜直叫。
梁今若抱起来，终于明白它的注意力在哪，伸手摸向自己的头顶，摸到了毛茸茸的耳朵。
“周疏行！”
难怪他大清早突然亲她。
梁今若放下端午，“你干嘛不摘掉。”
周疏行缓缓道：“取掉做什么。”
他似是提醒：“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生日，礼物要有礼物的自觉，不要自作主张。”
梁今若：“？”
他很不对劲。
她倚在墙上，“你实话说，你是不是有这个癖好？”
周疏行沉吟：“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