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人囚犯已经突然挥出一拳,直击李啸东的面门。

这种借问话分散注意力的技俩李啸东经历得多了,比他更狡猾更卑鄙的恐怖分子都不知被李啸东摆平多少。就在白人的拳头距离自己面门只有五六公分的时候,李啸东突然出左手紧紧扼住白人的拳头,随后右手上的餐盘直接向着白人的鼻梁杵去。

“喀!”地一声,精钢餐盘直接杵碎白人的上颌骨,约有三分之一部分杵进血肉模糊的颅腔里面,白人囚犯登时两眼上翻,浑身剧烈颤抖了几下,随后直直地向后栽倒在理石地面上,而那个杵进他颅腔内的餐盘直到此时还死死地挺立在他的面门之上。

这一切都不过是转瞬时间内所生的事情。实际上,在李啸东刚刚把餐盘杵进白人囚犯颅腔的时候,白人囚犯的那几个同党就已经同时向他难,李啸东丢开白人后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同党纷纷打得翻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其中有一个同党在胸前吃了李啸东一脚后,登时被蹬出七八米远,双膝脆在地上痛苦地把头叩在膝间,嘴里不住地咳嗽,每咳一下就有大口的血被呛出来,显然胸骨已经骨折并刺穿了肺叶。

就在李啸东刚刚把这几个囚犯放倒的时候,医务所的所长——一名少尉女军医带着几名女护士也来到食堂打饭。

这名少尉女军官名叫娜塔莎,毕业于俄罗斯高等6军军医学院,是集训营新兵们每逢休闲的时候谈论最多的女人,不仅因为她长着长着一副姣美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因为她对人从来都是冷若冰霜,不苛言笑,也正因为如此,新兵们背地里都称她为冷玫瑰。冷艳的外表之下,拒人于千里之外。

娜塔莎刚一进门,正看见李啸东把那名新兵踹得跪在地上,周围还有六七个新兵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基于这批新兵素质参差不齐,各色人群汇聚,娜塔莎一直就对他们没有好感,此时扫视了一遍地上躺着的几名新兵后,娜塔莎恼恨地看了李啸东一眼,嘴里道了一声“野蛮人!”,随后带着女护士们就离开了。

威尔士拿着餐盘,把躺在地上的每一个囚犯照着脑壳又都敲了一遍,以确定这些同党再没有还手之力。这个时候,一大群正规士兵得到消息从外面闯了进来,其中有一半左右将手中复合枪(结合激光和弹壳两种射击方式的枪支总称)的枪口纷纷对准李啸东和威尔士两人,余下的另一半人开始查看那几名囚犯新兵的伤势,查看了一番后,确定虽然没有人员当场死亡,但是有两名囚犯新兵生命垂危,必须立即进行救治。

与此同时,餐厅二楼的一间小型食堂内,教官瑞恩和另一名教官朋友怀抱双肘,站在单向可视玻璃窗前,看着楼下大餐厅内的情况。过了一会儿,当李啸东和威尔士在正规士兵的押解下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那名教官开口说话了:

“这就是你曾和我说起的,在集训营呆不过三天的那个中国士兵?照他刚才的表现来看,在这里呆上三十年都没问题。”

瑞恩摇了摇头,道:

“既便是伯乐也有看走眼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