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惩罚。

“现在所有线索中, 缺口最大的地方就是‘大脚强夫妇的头颅、双手双脚和骨骼到底在哪里?’, 以及‘不在学校,与父母同时失踪的韦念盈此时身在何处?’这两点。”

家怡指了指白板上被她画出来的‘巢穴’二字:

“黄祥杰这些日子晚上未回自己租处过夜,也未睡在大脚强夫妇家中。夜晚寒凉,法证科没有发现他有其他被褥,那么初步判定他也并不是睡在鲜记冰室前堂或后厨。

“由此推断,他应该还有另一处巢穴。

“这个巢穴,有没有可能就放着大脚强夫妇的尸骨,同时圈-禁着韦念盈?”

Wagner注意到她措辞用的是‘身在何处’和‘圈-禁’,所以——

“你觉得韦念盈还活着?”

“法医官查验过现今采集到的所有尸块,确定为只有两位受害者。

“其中一位已初步确认为是大脚强,更切实的化验报告单要等DNA测试出结果后才可得知。”

许sir已经将尸块儿的DNA提取物和大脚强夫妇的牙刷送交研究所。

“但许sir对另一位受害者的判断是一位年长女性,不太可能属于韦念盈。只要还没发现她已死亡的证据,我们就要假设她还活着,想办法尽快找到她。”

以此提高韦念盈存活的几率。

Wagner点点头,走进办公室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大家一起又将案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家怡针对每一个线索不断提问,刺激大家的关联思维,企图找到一些遗失的针头线脑。

过程中虽然补充了些案件细节,使案件的发生更具连贯性,针对黄祥杰的怀疑也变得更深,但仍没有突破困局。

Tannen从茵姐的办公室赶过来一起开会,提供侧写补充了‘凶手有强烈的暴力欲需要发泄,往日藏得越深,暴力欲积累的就越厚,发泄时便越凶。’的信息,以此推断附近街区一定常有小动物失踪,可查访是否有人看到黄祥杰伤害小动物,以此加深黄祥杰的嫌疑,这在庭审上也会有用。

但这一点侧写并没有为B组团队带来新思路,之前九叔针对街坊的走访,已明确附近的确常有小动物失踪,一些邻居的宠物一经走失就再也寻不到,是以最近一个月左右,养宠物的人家都将自家小动物盯得很死,连养鸽子的人家也卖掉了鸽子。

“收垃圾的阿婆没有见过动物尸体,残肢也无。只有死耗子,阿婆表示自己可以确定那耗子并非死于人害。”九叔捏着小棍子指指点点:

“也没有人看过黄祥杰捉小动物,在大家视线范围内,黄祥杰都是个憨厚的、无可挑剔的勤快徒弟,许多人还表示羡慕过大脚强夫妇找到这样一个契仔。”

契仔就是干儿子的意思了,不少街坊表示黄祥杰和大脚强夫妇的关系很像干爹干妈和干儿子,往日是非常亲热的。

Tannen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准备深入思考时,肚子里忽然咕噜噜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