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考虑喽~”钱培壤还不放弃,甚至观望了下家怡的脸,一本正经道:“我看你的面向,很适合做法证科啊,真的。”

家怡没想到在其他人眼中,拿着异能胡编乱造的自己,无意中居然向其他人展示了另一条学习和成长的路,还能变相帮助钱sir他们的进步,只能无力招架地尬笑。

钱培壤见游说无望,只好遗憾叹气,一脸失去很多的可怜模样。

接下来,家怡继续陪着钱培壤做勘察,她看到凶手在大埔和葵涌受害者家里都洗过一次澡,各偷取过一次受害者家里的衣服。

但苦于一个人家里丢了衣服,除了衣服主人外,别人真的好难判断。

就算家怡能捋顺逻辑说出‘凶手从这里拿走了些衣物’,但也没办法证明凶手拿走的就是蓝色的衣服和灰色的裤子——这种事大概只有神婆能通过问米,请鬼上身才说得出口喽。

遗憾,她只是个警探,并非神婆。

一下午的发证勘察,只得出了凶手额头皱纹沟壑纵横,以及凶手身高两项侧写。

凶手衣服颜色等家怡同样很想说出来的信息却一直没能找到可以论证的线索,她忍不住遗憾地叹气。

但看着王杰旺因为新得到的两条线索,高兴地春光满面,回想一下正常刑侦进度,心境也就平和了下来。

有些事情急不来。

大埔犯罪现场勘察过后,一行人干脆回到新界北警署。

钱培壤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将下午的收获变成报告。这些东西一旦落实到文字上,提交上去后,就可以作为切实的证据,无论是公共关系科还是专案组调取使用,都是可以的了。

钱sir写报告的工夫,家怡跑去法医部找法医官孙sir,又去看尸体。

王杰旺、Hugo和方镇岳人等钱培壤和家怡等人忙完了一起吃晚饭,案件暂时没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人难得忙里偷闲,在警署门口的台阶上排排坐。

前方远处一片田野,风吹拂过草木,绿浪起波。

个人起初还在聊工作,聊着聊着居然就聊到了情商。

见王杰旺居然真的在因为自己‘情商低’而苦恼,方镇岳忍不住吐槽:“干嘛要那么高的情商?我这么努力让自己拥有实打实的能力,出生入死就是要尊重和自由哇。

“我有在审讯、侦缉时够用的智力就好了啊。

“很多事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这里是警署,又不是商场!”

槽罢,方镇岳转头上下打量了下王杰旺,认真道:

“你这样很好,靠能力拼个洒脱,这才是真的懂活着。”

“你情商很高吗,方sir?”王杰旺挑眉,大家都是混不吝,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啦。

方镇岳混不在意地摇头:

“我们没有害人心,也懂得相当的处事之法,待人之道。

“有分寸,讲礼貌,还迷信个狗屁的高情商?”

他双臂往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