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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礼德虽然在能力方面不及大姐,却是个架子、气势拉得很满的人。

当你不能以能力服人,有时候大概就要摆出凶相或某种姿态,一次唬住别人吧。

推开休息间房门时,他身体还拉得很直,模样好像果真没有喝醉,是个喝酒强者。

但拒绝掉想要跟进来的保镖,勒令他们去玩、不要管他,之后关门走进休息间后,他的步态瞬间便摇晃起来——其实他早就醉了,但绝不在其他人面前示弱的伪装是融进骨血里的,到独自一人时,才会展露。

其实他已经醉得很厉害了,不仅话说不太明白,视线也开始恍惚。

那几个劝酒的美女太热情,哄得他一瓶又一瓶地开名酒,左一杯右一杯的潇洒,哪里扛得住。

在房间内踱步几圈,他原本还想在这里醒醒神后回去继续玩,哪知酒意越来越浓,意志力撤离后,他快连站都站不稳了。

将沙发拉到桌边,他捏起桌上摆着的矿泉水瓶饮了一大口,稍微感觉好一点时,门忽然被打开。

有他在屋内,这间歌舞厅里都不可能有人敢随意闯入,更何况是门都不敲就走进来。

恍惚抬头,便见一个颀长的影子关上门,在暗洞洞的暧昧光线下拿着一些东西走近他。

凑到面前了,赵礼德才隐约看清了对方面貌,皱起眉,他醉醺醺地努力摆出大哥架子:

“你怎么能来这种对方?”

“大哥,你醉了,我来照顾你。” 来人说着站在桌前,仔细打量了下赵礼德,手指在对方面前晃晃,又尝试着拉起赵礼德的手臂放在桌上。

赵礼德追手指的目光很迟钝,手臂被放在桌上时也没有什么反应。

来者确定了赵礼德的确醉得厉害。

“这是什么?”赵礼德看到来者拿出小袋子中装着的东西,一番操作使他眼睛发花,头都开始晕了。

“帮你解酒的,大哥。”来人说罢将手中的东西戳了两下在赵礼德左手指甲上。

冰凉凉的,赵礼德举起手,做出想要嗅一嗅的动作,又被来人将他手臂按回桌上。

接着,不等赵礼德反应过来,针头已经扎进皮肤。

“是什么啊?”赵礼德想要挣扎,来着却按住他手臂制止,一边安抚:

“是让你快乐的好东西。”

就算无法致死,也会使其染上无法回头的瘾,再也不能体面地做赵家弟子的…‘好’东西。

“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醉酒的人似乎忘记了这句话之前讲过,此时又语气严厉地质问。

“你喝醉看错了,我没有来。”将液体尽数推入赵礼德手臂,来人收针后快速整理东西——仿佛是他早练习过无数次的动作般,又快又利落。

精细的、无法戴着手套操作的环节结束了,后面就是处理现场。来人掏出手套戴好,用提前准备的布巾仔细擦去针管上的指纹,再拿起大哥的右手,将大哥的指纹印在针管上,拇指则用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