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看到我和白无常,一只脚踮在地上,先是愣了一愣,随后笑了笑,问:“逛县城呀?”

白无常一把将小伙从电动车上拎下来,勒着脖子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面拖。小伙子一阵挣扎,又踢又咬,拼了命欲脱离白无常的控制,怎奈白无常的一双手,勒得比钢丝绳都还牢固!

见反抗无用,这人干脆像个醉鬼,瘫倒在白无常的怀里,口吐白沫。

白无常用力搓了搓小伙子的耳朵,痛得小伙子哇哇叫:“大哥!我啷个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我,你只是不够老实!”白无常顺手摘了根树枝,往小伙子耳朵里面钻。

小伙子哇哇直叫,说:“痒!痒!大哥,你找我做啥子?”

白无常一个翻身,一脚踢在小伙子屁股上,将小伙踢了个狗吃屎的姿势,随后一脚踏在小伙的胸部,将小伙按在一个草坡上动惮不得。白无常问:“你去档案局做啥?”

小伙愣了愣:“我……我没有去……没有去啥子档案局呀?”

白无常从袖子里掏出那柄小剑,抵在小伙的脖子上:“想死还是想活?”

小伙子一脸无辜的模样:“我真的……真的只是随便,随便路过!”

白无常原本准备狠狠凑这家伙一顿,不料刚伸手去抓小伙的衣领,就将小伙的衬衫撕破,白寥寥露出一块胸肌。我伸长脖子去看,发现小伙的一身都是刀疤!

“看样子,现在这种待遇,你早享受过了。不说是吧?”白无常干脆放了小伙。

小伙站起来,白无常问:“我再问你一次,你鬼鬼祟祟在档案局门口干啥?”

小伙拍了拍身上的乱草,看了白无常一眼说:“干你大爷!”

白无常放手一抓,抓住小伙的脖子,扭头问我:“去把电动车推过来!文宽,你告诉我,这县城哪里最脏?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般的严刑拷打对他没用!”

我有点迟疑,心想这不知道算不算绑架,或者非法拘禁……

“愣着干嘛?放心,不得死人!”白无常催促。

小伙子扯着嗓子叫:“要杀要剐随便你,老子又不是没挨过!”

“嘿!不会让你死的,放心!”

我想想说:“要说最脏,肯定是仓库那儿的厕所。以前我去过一次。遍地屎尿不说,还有大老鼠在粪坑里面爬来爬去的。女人那玩意更是堆积成山!”

白无常捏着鼻子:“带我去就是了,不要再说,再说我会吐的!”

我将小伙子的电动车推过来,骑到一个火锅店门口锁了,便带着白无常往县城仓库去。

仓库依然还是以前那个仓库,只不过这年头不用“上粮”所以显得更苍凉了。

我们刚进去,就有些揽活的民工,背着箩筐,坐在门口看着我们。其中一个站起来,笑眯眯问:“要不要帮忙?我们的价格不高,给八十块一天,足够了!”

“八十块一天?真够便宜!”白无常押着小伙子,“杀人你们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