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回头看他,说话的是那位世子爷,“在下姓古,不过略懂皮毛,算不上什么医术高明,这位大人谬赞了。”

“我们爷夸你,是你的福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姜容不合时宜的,又来插嘴。

“姜容,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退下吧,你先误会别人在先,还这般口气说话,”忙斥退姜容,“古兄弟,我这位朋友生性鲁莽,你别往心里去。”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姿态里,却是没有半点道歉的样子。

如故也不在意,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爷,你还指望给你道歉?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嘛。

“本就是我不会说话,怪不得这位兄台,若是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上楼了。”向大堂的人抱了抱拳,只有魏熙瑞和龙腾镖局的人回了礼。

进了屋子,荷云忙上前,一把拉他过去,“早跟你说了,不要多管闲事,你看吧。”

“好啦,三弟弟也够累的,有事明儿车上再说,这会先休息,荷云来把床铺铺。”荷晴见此,也是快步走来,把荷云扯走。

姜容臭着脸,正抱着刀,站在一旁,“爷,哪有这么巧的事,每回都有这个小鬼,鹏来聚的时候,我就说他们肯定是探子,不过抓个药也能碰上,这不我们一出城,他们就跟上来了。”

“你能不能,以后动动脑子,再开口说话?”魏熙瑞抿了口茶,瞥了姜容一眼。

“是,下官脑子是不好使,可是这么多次碰着,上哪找这么巧的事啊。”姜容一脸的,不服气。

上回在药堂的那女子,轻声上前,给姜容沏了茶,拢了手规矩的站在一边,“爷,莫生气,姜大哥也别动怒。依奴婢看,那位小兄弟,并不像是上头派的刺客。”

“为何?”到底是好奇更重,姜容压着声音问道。

“奴婢从小习武,上回和这次,我都见过那小兄弟,并不是练家子,反倒是手无缚鸡之力;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想以此,来减低爷的戒心。但是,这两次奴婢观其人,眼神清明,虽然行医手法奇特,但是医术高明,又有侠义之心,不像是刺客。”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巧茹都明白,你却还多生事端,你是怕我们一路上,不够清净?”

“下,下官愚笨。”

“知道愚笨就好,以后多做事,少开口,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三人刚下楼,就看到姜容,正在楼梯口站着,如故怕惹事,特意准备绕开他。

谁知,姜容一见如故三人下楼,就迎了上去,“小兄弟,昨日是我不好,说话太过鲁莽,还望小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

三人都是一脸的迷茫,相互看看,“兄台严重了,这事不过是误会,大家各退一步就是,兄台也莫往心里去。”

“古老弟,古姑娘,我还正准备着,让小小去喊你们,不想你们倒起得这般早。”大门外,宋镖头正满头大汗的快步进来。

“宋镖头早,我们姐弟三人一贯早起,而且这会儿,也算不得早了,不知我们几时出发?”如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