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被任夫人问了亲事的事后,如故就一直有些低糜见着谁都像是有所企图。

宴会到一半,任嘉絮突地说有事要和如故说,想着是应是私事不疑有他便没带芳容跟着任嘉絮到了后院。

“嘉絮姐姐?怎的越走越远了,这儿说话也不会被人听着吧。”如故一路跟着任嘉絮到了花园,瞧着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觉着不妥还是开口拦了拦。

任嘉絮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直低头想着什么,被如故这么一喊才被惊醒,“啊,没事没事,一会儿不瞧竟走到了这儿,既然是到了不妨进去一坐。”

瞧着满脸的心事,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虽是好友如故也不打算打听别人的私事,点了点头就先进了亭子。

两人坐定任嘉絮都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一直看着湖面发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回事啊,只能先开了口。

“嘉絮姐姐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本是发呆的眼神,听到如故的问话变得有些怯怯的,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如故妹妹你不要怪我,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就丢了这么一句还不等如故反应就跑了出去,倒是搞得如故一头雾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有些失神。

正准备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就见亭子里又进来一人,如故这才明白为什么任嘉絮说的对不起她是什么意思,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任白。

朝后退了两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镇定,“小公爷这里是后院这么闯入怕是有些不妥吧。”

任白对她说的话不甚在意,向前靠了两步离如故就差几步之遥才停了脚步,“如故妹妹你莫怕我没有什么歹意的,我只是想见见你。”

相比较任白的无礼她更在意的是任嘉絮的欺骗,一时涨红了脸看也不看任白,“小公爷难道这就是你们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吗?国公爷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连男女礼数都不知?”

面对如故的逼问,任白只是摸了摸鼻尖笑得人畜无害,“如故妹妹说的严重了些,我只是想请妹妹过来赏花看景,关乎待客之道何事?”

你不想要找借口也请编个合理点的,大冬天的你院中又没有腊梅,是要赏的什么花看的什么景?

撇了撇嘴不再看他准备离开,从亭子外走去却被任白一把拉住,她的忍耐力已经快要被这一家人给折腾光了。

“小公爷请你放尊重些,想来任夫人也不想看到你如此吧。”如故挣扎了几下奈何体力悬殊都没能挣开,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谁知任白却是笑了起来,手上一用力就将如故从一旁拉了过来,“若是我母亲知道我们两情投意合,你说她是会高兴还是不高兴呢?而且如故妹妹就不怕声张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

被任白戳到了痛处,又怕他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压下了想要大喊的冲动,“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啊,你抓疼我了。”

大概是瞧着她已经是笼中之鸟也不怕她会逃走,真的松开了握着的手掌,“如故妹妹为何总把我当做是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