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认真地说：“我不行的。”
他确实不行。
白绵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他明白现在的自己是无法管理整个工作室的。
似乎早就知道白绵的答案，容玲对此并没有很惊讶，她只是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欸。”
对于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来说，接手管理一个著名画家的工作室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先不说管理能力如何，就单说这件事听上去就很牛呗。
“我很确定。”
白绵回答得很肯定，“玲姐，我真的不适合。”
“那...好吧。”
容玲的情绪稍稍低落了下，但她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小绵，就算肖老和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华国，但工作室还是一直欢迎你去的。”
“其实我这次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肖老反复叮嘱我好多遍了，让我一定要问问你的意见。”容玲停顿了下，看着一脸疑惑的小男生，轻声说道：“肖老想收你做徒弟，关门弟子。”
“你有兴趣吗？”
...
自那次跟容玲见面后已经过了两个多星期了。
这天白绵刚从工作室回到公寓，罕见地看到季衍煜在煮着咖啡。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他走到了男人的面前，还没说话，对方就放了一杯咖啡到他的前面。
“绵绵，尝尝看。”
“我买了新的咖啡豆。”
嗯了一声，白绵小心翼翼地端起咖啡，抿了小小一口。
“很好喝，味道很浓。”
咖啡杯里的拉花形状有些变形，但并不妨碍咖啡的口感，只是白绵喝上一口后，上唇立刻留下了白色的奶泡痕迹。
目光幽幽地看着那白色奶泡，男人长手伸了过去。
用大拇指揩走小男生唇上的奶泡后，季衍煜舔了舔拇指上的奶泡，随后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低头，薄唇贴上了还飘着香浓咖啡香的小嘴上。
每个动作都很快，等白绵呜咽着要推开面前的男人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卷了上去，要不是他被抱坐在中岛台上，估计连裤子都会被扔到地上。
放在旁边的咖啡杯已经洒出来了，一部分顺着台面滴落在地板上，一部分蔓延浸湿了白绵的裤子。
所幸他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就算染上咖啡迹也看不出来，但他的身上全是咖啡的香味。
瘦白的肚皮不由地收缩着，水汽蒙蒙的漂亮眼眸无力地下敛，低头只能看到对方黑色的发顶。
粉色的唇被他用力地抿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但偏偏恶劣的坏男人就想让他叫出声。
抿紧的嘴巴被对方的舌头撬开了，软糯糯的娇哼声从两人的嘴巴里飘出，双手无力地搭在季衍煜的肩头，整个身子无力地倚靠着。
“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