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道:“没有可能的。我早曾着人把府内每寸的地方都撤底里查过若他在这里绝瞒不过我们更瞒不过狗儿灵敏的鼻子。”

范将军道:“我们曾问过信陵君以前的手下证实了项少龙当日该是由地道一类的通道逃出这里不过却没人知道地道的出入口在那处。”

龙阳君接口道:“平丘君可询问府内各人看看有没有忽然少了食物衣服一类的事便可知项少龙是否藏在地道下面了。”

项少龙暗叫厉害那还敢再偷听下去忙退回入口关好盖子拉过原先的草席子遮好回到地道去。

然后毫不犹豫从后山的出口溜了出去。

茫茫雪夜中只见魏兵点起火把把信陵君府围得水泄不通幸好出口处刚好在重围之外否则今趟就是插翼也难飞。

不过他并非是已脱离了险境而是刚陷进了险境内。一队魏兵正朝他藏身处赶来火把光和狗吠声确令人心胆俱颤。

项少龙把偷来的衣物结成一个大包里挂在背上依以前带赵倩离开的旧路朝邻近的房舍潜去。

边行边看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有魏兵设下关卡最要命是屋顶都设置了岗哨监视着信陵君故居附近街道的情况。

项少龙生出寸步难行的无奈感觉伏在路旁的草丛内。

不过他很快便知这亦非安全之计。

一队五十多人的魏兵正沿街而来以长矛插入草丛进行水银泻地式的彻底搜索。

项少龙无可选择下趁火光还未照到身上的时刻爬往对街攀上了对面一间房舍的檐头处。

这所房舍由于比附近的房子都矮上一截所以并没有敌人放哨。

魏兵过后他正犹豫应否藏入屋内时马蹄声响。

一辅华丽的马车从魏兵远去的那边驶来前后均有骑兵护送。

项少龙观察形势落回地上闪到路旁一棵大树处迅攀到其中一枝横伸出路面的粗干处手足紧缠结了冰的树身。

假若现在不是正下着大雪他绝不敢冒这个险。

这可说是一场赌博。

只要那十多名护从有一人抬头上望保证可现他的存在。

但大雪照面打下来的时刻谁都只会低头看着路面。

当他的心跳到了咽喉顶的紧张关头马车来到了下方处。

项少龙先卸下背上包袱垂手轻抛到尚差少许才来到正下方的马车顶上然后放开双脚足尖点在包袱上这才松手落了下去。

因隔了包袱的关系他点地无声的踏足车顶处再伏下身来完成了这几乎在一般情况下难以完成的举动。

马车在这变成了雪白世界的古都城缓缓而行朝某一目的地进。

他完全不知道马车会带他到那里去但却知已暂时离开了险地。

经过一处关卡时魏兵不但没有问话还肃然致敬任由马车通过。

车内那人的身分必是非同小可否则怎能受到这种优待。

现在连他都很想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达官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