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如浪,嘘嘘如歌似泣。X更新最快你贪我恋之时,不想总有那煞风景之人,前来坏人好事。

杨倓在长孙无盐与无双的热情回应之下,已激起了那原始的野性,脑中只有那一丝的念想,不想去被人从中打断。

“主上,可在室中,属下温颜彦博有事与主上相商。”温彦博在外呼道。

杨倓听到,立即惊醒,再看身下两佳人,衣衫已落,香肩已对,胸前也只剩那方寸红绸,难遮内里无限春光,虽然只有微微凸起,但却也让人留恋不舍。

再看如桃般的红颜,更是让人怜爱。杨倓无奈,只得恋恋不舍的又吻了两人,才应了一声,起身整理衣物。

长孙无盐与无双两人见温彦博来寻杨倓,生怕杨倓有什么不妥之处,被温彦博撞破,传了出去,白日如此,让人以为两人是轻浮之人。

顾不得羞涩,胸前挂着红肚兜,就从床上下来,帮杨倓整理衣衫,这让杨倓大饱眼福,杨倓有两人帮忙,两人也就有了机会,左摸右揩,两女虽不情愿被杨倓如此,但也只得忍耐,不能让外面的温彦博等久,只得白眼相对。

长孙无盐与无双两人好不容易将杨倓衣物整理妥当,才将这个魔王打发出去。两人对望一眼,才发觉只穿了如此少的衣物,嘤咛一声,赶跑到床上,寻自已一衣衫……

杨倓来到厅中,温彦博起身要向杨倓见礼,杨倓摆了摆手,说道:“彦博先生乃本王之师,在府中就不用这样多礼了。不知彦博先生寻本王,可有何事?”

温彦博只杨倓的脾气,坐下之后,对杨倓说道:“主上,属下听闻,上午之时,主上在校军场斩杀了齐王府中直兵参军卫文玄?”

“确有此事,齐王挑衅在先,本王也不能总是软弱,就先给他点颜色看看。听说这个卫文玄史弟三人,他大哥是京兆内史卫文升,他二哥是潼关守将卫文通?”杨倓向温彦博说道。

“不错,却是如此!怎么,现在主上后悔了!”温彦博笑着说道。

“本王做事从不知什么叫后悔!做了也就做了,他京兆内史卫文升和潼关守将卫文通还能拿本王怎样不成?”杨倓冷声说道。

“他们现在拿主上当然没办法,可如此一来,主上却得罪了两个实权人物。”温彦博再次说道。

杨倓看了温彦博一眼,见温彦博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杨倓一笑,说道:“得罪他们两人又能如何?原本这两人也是支持齐王之人,本王放过卫文玄,这两人还会知本王之情,转投本王不成吗?”

温彦博听后,手捻须髯,微笑着说道:“原来王爷知道其中关切,是思虑成熟了?”

杨倓也笑着说道:“本王遇刺,定是齐王所为!本王这也是先给他点颜色看看,本王并不易与惹之人。其二,本王在校场斩杀卫文玄,齐王却不能对本王如何。虽然令卫文升、卫文通两人对本王升恨,可是其他之人呢?他们又会怎么想?”

温彦博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主人此事看似鲁莽,凭白得罪了卫氏兄弟。但细想之下,对主上的利绝对大于弊。

不过,属下觉得,齐王三番五次对王爷不利,我们也不能就此无动于衷,我们要有所反击,让齐王的手下们心生惧意!”

杨倓听了,精神就是一振,不由得正了正身子,说道:“彦博先生有何计策!”

温彦博走到杨倓的对面,盘坐下来,说道:“暗夜对齐王府已经有所得,齐五手下有两大谋士,被齐王倚为臂膀,一人是桓法嗣,原来是一个江湖术士,后不知怎的投靠了齐王,为人有些急智,被齐王倚重。

另一人为现礼部尚书杨玄感族弟,因只是杨氏族中旁支庶子,很是被人看不起,但此人却很有心计,投靠了齐王。齐王每事都会与二人相商,如果主上遇刺,为齐王所为,必出自二人之计。

暗夜在江都的厚土堂,已经开始运转,厚土堂堂主土甲在江都,无意之中发现了齐王两谋士之一的杨君彦在江都。属下觉得,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可以在江都先除掉这个杨君彦。”

杨倓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可让张天保带人过去,由厚土堂配合,在江都先除掉杨君彦。但却不能让齐王知道,这是我们所做!”

“主上之意是……”温彦博有些不解的问道。

“哼哼!”杨倓冷笑一声,说道:“本王是在想,如何更好的利用此事,来个一石二鸟之计。本王知道,这个杨君彦只是齐王的一名客卿,无有官职,就是事情泄漏出来,皇祖父顶多也就是训斥本王一顿,不会如何。但这样一来,就会让人发现我们部分实力。

这并不是本王想要的,本王是在想,如何让齐王将此事怀疑到越王府,让齐王认为是那个女人所做!”

温彦博点了点头,捻着颌下须髯,说道:“主上,属下这里到是有一计,或可一是,我们可以让张天保他们……”

杨倓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笑着说道:“好!就按彦博先生之计而行,到时就让齐王等人去想办!”

而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主上,属下温大雅求见!”

杨倓看了一眼温彦博,对外说道:“彦弘先生,进来吧!”

温大雅面色严峻,进厅之后,就对杨倓说道:“主上,王府管事飞鸽传信,就在尚参军与无忌带人启程之后的第二日,那个吴管家的外室与与其子,都中毒而亡……”

杨倓双眼微眯,冷冷的说道:“此事必为齐王所为,看起来吴管家外室之事,被齐王查到了。”

杨倓说道这里,一脸的笑意,说道:“本王想给这个女一个无忧的后半生,没有想到,齐王居然这样的小气……”

“主上,如此,我们不就失去了齐王的把柄了吗。您怎么还……”温大雅不解的问道。

还没等杨倓说话,温彦博说道:“大兄,这个把柄已经过时了。如果此时,主上再将这个吴管家内室说出来,陛下会怎第想?到此,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杨倓笑着说道:“齐王如录此,正好省了本王的一笔开去。本王应该谢过齐王才是。”

“可这正说明我们的王府之中,有齐王的细作,这对主上太凶险了。”温大雅担心的说道。

“我们在齐王府中有内线,齐王在本王府中也有细作,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彦弘先生不必为此担心。”杨倓很是平谈的说道。

“主上,我们应该将齐王的细作查找出来,将他们除掉,这样才使主上不致于处在险地。”温大雅说道。

杨倓听了,看了一眼温彦博,心道,这还真是术业有专功,两兄弟却有如此的差距。这彦弘先生还真不善此道。

“彦弘先生,您不用担心,本王安全的很。我们不光不能除掉这个人,还应该让他好好的活着。彦弘先生试想,有了这个人,我们想让齐王知道我们什么事,就能知道什么事,这样对我们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温大雅听了杨倓的话,一时陷入沉思之中,突然,温大雅大笑道:“原来如此,要不是主上,属下险些……都是属下无能……”温大雅说到此处,脸现羞愧之色。

杨倓对温大雅说道:“本王刚才已经说了,术业有专攻。彦弘先生并不善此道。这就是彦弘先生与彦博先生之间的差别。

彦弘先生所善乃治世,而彦博先生则是乱世。彦弘先生之长在理政,而彦博先生则善谋略。此时在本王之下,却没有彦私先生一展才华之机,这是本王所欠彦弘先生。”

“知吾兄弟者,主上也。主上年幼,初时属下来府中,却只认为,为陛下所弃,终生就将如此。不想主上,却长以冲幼之龄,行非常人之事。让属下惊奇。今日主上对属下评判,使属下诚。”

所谓知己难寻,杨倓一句话,却道出了温大雅之常,也使得温大雅更加认定,杨倓现在虽年幼,但却是一未来之明主。

温彦博对其兄长如此激动,也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当初是自己看中杨倓,力劝其兄观察。虽然一直以来,杨倓的表现令温大雅很是感叹,但温彦博知道,直到此时,温大雅才是真心认主。

温大雅起身,掸了掸袍袖,郑重的先向杨倓深鞠一躬,杨倓刚要说话,却发现在一旁的温大雅向自己悄悄的摆了摆手……

杨倓还不蝗所以,就见温大雅已经跪在了地上,先向杨倓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然说道:“主人,以前虽也叫您主上,但大雅却觉得此生书已如此,无复出头之日。经这些时日的观察,以及今日,主人对大雅的评价使大雅知道,主上就是大雅所要寻找之名主。

主上在上,请受大雅一拜!”

杨倓早已站起身,见温大雅施完礼,快步走了过来,双手相扶,抓住温大雅的双肩,眼含热泪,说道:“倓能得彦弘先相助,大事可成矣!”

温彦博却在一旁鼓掌而笑道:“大兄,你真于想通了,你我兄弟能同侍一主,也将会成为一段美谈。”

温大雅也笑说道:“二弟,兄不如你多矣!要不是二弟,兄险失明主矣!”

杨倓也是非常的高兴,本来还以为温大雅已经认自己为主,为人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如果自己表现得要是让温大雅失望,那…….

现在总算好了,这个温大雅虽不善长谋略,但却精于内政,今后如果自己真的能先割据一方,那这个温大雅可也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人物……

在此时,温彦博突然说道:“主上,我们的计划是否该推迟……”

“不!我们的计划不但不能推迟,而且还要确保必须成功,给齐王迎头痛击,让他不要那么嚣张。”杨倓很肯定的说道。

“好!属下马上就去办此事……不过,属下这里还有一件事,不知主上要怎样感谢属下呢!”

杨倓听了,眼珠一转,说道:“彦博先生,这可是皇祖父的旨意,与本王什么关系都没有,彦博先生要是找,还是去找皇祖父去吧!”说完之后,一阵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而温大雅听完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也是大笑着指了指温彦博,转身离去,只留下苦笑的温彦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