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崔氏也是如此,长房长子崔子今,只为本州主簿,其余诸子皆碌碌之辈,再观其孙辈,嫡子皆如崔赤松之辈。清河崔氏如此,难道长房诸子之中就真无才能之辈吗?再观其他五房,崔老先生的六房有长子崔彦武为魏州刺使,三房有崔稜为蓝田太守,皆压过长房。

而崔老先生力主崔太守回清河房,那长房又将如何想?崔老先生其心如何?崔景太守为白马公之后,是否以崔景太守为外援,谋族长之位?”

杨倓的一番话,另崔晔、崔权等人目瞪口呆,多年疑惑,一朝被解,却让崔晔愤恨,崔权与崔济父子两都是怒火中烧。

“本王初时,并非要对清河崔氏、范阳卢氏、赵郡李氏如何。可当日本王从校场回来之后,正好遇到卢和、崔赤松、李敖三人指使家奴,要打杀百姓。如此情况,要是再不加管束,那我大隋将何以立国?

这是他们这些人逼陛下与本王出手的。世家掌权,如崔护等人、下品寒士将在大隋如何自处?”

杨倓已经听出,崔晔等人并没有将自己的计划泄露出去,也就不愿现多造杀戮,苦口婆心,并口口都将崔护拉上,就是要拉拢崔晔。

而至于崔权,如果崔晔站在自己这边,那拉拢旁枝四族老的事情,他们也就坐实,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唉!殿下之意,老夫已经明白。但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那就是崔护,想要送到殿下身边,不知殿下是否能够成全呢?”崔晔在此时,还是不忘崔护之事,也足可看出,崔晔对崔护的看重。

旁边的崔护,也是一脸的期盼之色。杨倓看了看两人,知道崔晔心中已有定计,笑着说道:“崔老先生,您对崔护的爱护之心,本王已经明白。这件事情,本王现在还不能答应。”

杨倓刚说到这里,崔晔就是一脸的不解,此是老夫的唯一条件,燕王为何不答应,难道还是想要杀老夫等灭口吗?而崔护则是一脸的茫然,看向了杨倓。

“崔老先生不要多想。难道崔先生要改变初衷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本王可不愿做这拔苗助长之事。”

杨倓说道这里,崔晔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说道:“知老夫者,燕王也!”

“崔护,他日你学业有成,本王必派人接你母子来本王府中,到时,就是你不想来可都不行了。”杨倓笑着对崔护说道。

“待护学业成时,不远千山万水,也会去寻殿下。”崔护终于露出了笑容。

杨倓又看向了崔权、崔济父子两人,脸上带着笑容道:“崔破虏,今是也是我们的缘份。本王听彦博先生讲,景公治家甚严,子孙两人皆才干。而崔破虏已有职事,本王想僻崔济为本王府中主簿,不知两位是否愿意呢?”

时形势比人强,这就是**裸的拉拢,杨倓就是想将这个崔景拉到自己的船上。

崔权看向自己的儿子,崔济毕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郎,听到燕王要僻自己为王府属官,兴奋的脸都有些红了。

崔权自然看出了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