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到地书案之上,吓得崔服就是一惊,崔彦武一脸的怒容,大声喝道:“父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我崔彦武就往为人子!”

但崔彦武又话峰一转,有些泄气的说道:“怎奈实力不济,所以还要从长计议。”

“彦武兄长,此事你不用担心,族长做下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如果不能治罪,天理难容。家父已有定计,家父已经在暗中相请二房、四房、五房族老,还有崔仁、崔义两人长子,我们几房在族会之上,同时向族长施压,使他放弃族长之位,而后再定其罪。如此,彦武兄长大仇得报,也可还我清河崔氏一个清明。”

崔服听了崔彦武的话,知道崔彦武的想法,慢慢将父亲崔晾的计划说了出来,以安崔彦武之心。

崔彦武听了崔服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的兴奋,又恨恨的说道:“原来晾伯早有定计,哼,如此我崔彦武定不会放过那个老匹夫。”

“那是,不光是彦武兄不能放过这个老匹夫,我们全族的人都不会放过他的。父亲大人已经决定,七日后在宗祠内,召开族会,到时彦武兄……”崔服附喝着崔彦武,并说出了族会的时间。

崔彦武有些深意的看了崔服一眼,问道:“为兄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贤弟。但不知,崔彧老匹夫去后,由谁来担任族长,不会还是长房吧?”

“长房无德,怎能再出任族长,父亲之议,是由二房族老群伯担任。群伯为人正直,在族中声望极高,父亲大人的意思,是群伯出任族长最为合适。”崔服回答道。

“其实谁出任族长,愚兄到也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愚兄觉得,如果我们这次真的能够成功,到是晔伯出任族长更会让人必服。”崔彦武一脸至诚的说道。

崔服听了,叹息一声,说道:“不瞒彦武兄长,服也是这个意思,但是父亲大人却是执意不肯。说如此到是显得居心不良,图谋族长之位了。”

“族长之位,岂是儿戏,对我清河堂是何等重要,就应当是有德者居之。晔伯之德、之才,愚兄如何不见,到时我六房会支持晔伯为族长的。”

崔服紧紧盯着崔彦武的眼神,见崔彦武说完之后,并没有躲闪,不由得大笑道:“彦武兄长之意,服已知,到时必不会亏待彦武兄的六房。彦武兄虽为魏州刺使,但并不妨碍为清河堂的族老。”

“如此就这样定下,七日之后,愚兄必会鼎力支持晔伯,以晔伯马首是瞻。”崔彦武再次向崔服表明自己坚定之意。

“彦武兄长这些时日正忙,服就不再打搅彦武兄长了,服告辞了。”崔服说完,向崔彦武抱拳施礼之后,在崔彦武的相送之下,离开了崔堡镇。

………

秋风瑟瑟,叶黄枝秃,虽不复春天的生机盎然,但却也有一股萧瑟的凄美。

走在满地的黄叶、穿梭在桃林之间,杨倓背负相手,满有兴致观赏着残存的绿色。在他的身后半步远,跟着清河崔氏六房的崔护。

在崔堡镇事定,崔护母子进入崔府,崔晔死的当天,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