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力主老夫做族长吗?这才几天,你怎么就不承认了。”崔群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崔服透出一脸的无辜之情,说道:“二伯,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脑子进水了。服是什么人,说让谁做族长谁就做族长?那您干脆说服应下您,做上柱国,或尚书左右仆射得了。”

“你这逆子,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和你二伯说话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为父退一边去。”随后又歉意的对崔群说道:“二兄,都是晾教子无方,弟这里给二兄赔礼不,二兄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看着一唱一和的父子二人,崔群即气又羞,浑身之哆嗦。知道是被这父子二人给骗了,自己俨然成为全族的一个笑柄,气哼哼的回到了座上,低着头,一语不出,但脸已经被气得如猪肝般的紫。

崔服眼见几句话,就去掉了父亲最有力的竞争者,也不由得意起来,眼睛也不由得扫向了崔彦武。

崔彦武知道崔服的意思,不由得看了一眼殿外,见没有什么动静,心中也在暗自担忧,并没有看向崔服,而是装做不知道。

崔服心中暗恨,崔彦武,不要以为你是刺使,就拿你没有任何办法了,要是没有家族的支持,你能到得了这一步吗?咱们走着瞧。

这时,四房族老已经明白,崔晾坐上族长之位,已经是大势所趋,看了一眼旁边五房的族老,站起身来,咳嗽一声,说道:“三兄大义,我等都已眼见,清河崔氏也确实不可一日无族长,老夫也赞成由三兄做我清河崔氏的族长。”

五房族老,见四房的族老如此,知道这是在讨好崔晾,暗恨自己晚了一步,见四房族老说完,也赶紧起身,说道:“三兄确实是最适合任我清河崔氏族长,我们五房也赞成三兄任清河族长。”

崔晾与崔服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六房族老,如今只剩下了二房、三房、四房、五房四位族老,旁枝的四名族老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六房只是崔彦武暂代。如今四房五房支持,那眼看大局已定。

崔服不由得再次站了出来,说道:“诸位,家父为我崔氏族长,可有反对的,如果没有反对的,那……”

正在这时,崔彦武也顾不了许多,站了起来,说道:“服弟,你好像太过心急了,我清河崔氏有五房族老,旁枝四族老,现在人还没有来齐,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定下来呢?”

“嗯?彦武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清河崔氏共有六房,长房已去,旁枝四族老两死两失踪,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六房由彦武兄暂代,崔成族老全家死于大火之中,已经无人,而其他三家,也都派人过来,这能来的不是全来了吗?”崔服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吗?服弟,你就真的那么希望他们死吗?”崔彦武说到这里,转身向外走了几步,大声说道:“崔护何在!”

“侄儿崔护在!”崔护从人群中闪身出来,抱拳向崔彦武施礼道。

“崔护,你速去请他们来宗祠!”崔彦武大声说道。

听到崔彦武的话,殿内殿外之人都愣住了,崔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