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殿下,这可不能怪老夫了,要怪只能怪殿下自己,没能把握机会,抓此战功。却连老夫都要受连累。

“陛下,齐王殿下所奏有理,臣附议!”

杨广听了,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冷声说道:“如此就依卿等所奏!” 杨广说完之后,起身就向殿外走去。

内家欢喜几家愁。黄门侍郎紫光禄大夫裴世矩在殿上,一直没有说话,就如不存在一般,见杨广退朝,随着诸位大臣了大殿,但他并没有出皇宫,而是问了杨广的去处,随之追去。

在御书房内,杨广看着裴世矩,有些疲倦的说道:“裴爱卿,这在朝会之上,不见你吭声,这朝会刚散,你却又来寻朕,还有什么事吗?”

裴世矩一脸的平静,偷看了杨广一眼,说道:“陛下身心疲惫,是否是因燕王殿下战败之事?”

杨广看了一眼裴世矩,心道,明知故问,这还用说吗?这个倓儿,看着平时侃侃而谈,可真到真格的,却是如此的不堪,真是让朕失望。

杨广瞪了一眼裴世矩,并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裴世矩脸上笑容不变,知道这位陛下,只是对燕王寒心,至于那黎阳仓,虽是河北诸郡最大的最大的粮仓,但也还没让这位陛下放在心上。

“陛下,在朝会之上,臣有些疑问不敢直接说出来,怕人多嘴杂……”

裴世矩停下话头,看了看左右的内监与宫女,而后低下了头。

杨广挂着一丝的疑或,不知这裴世矩肚子里憋了些什么话,但还是向左右摆了摆手。内监与宫女都低着头倒退了出去。

“屋中就朕与裴爱卿君臣两人,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陛下,燕王与叛匪清河攻守之战,正巧赶上大雨,弓弩弦胶松脱无法使用,无法发挥全部战力,兵少而退,这个臣还可相信。可五日连丢五寨,被叛匪连破五城……”

裴世矩说道这里,带着一脸的深意,摇了摇头。

“嗯?爱卿的意思是……洹水令的奏折有问题?难道他敢慌报军情?”

杨广听了裴世矩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的质疑,还挂有点点的兴奋,身体不由得向前微倾,带着期许的问道。

裴世矩眼皮虽然一直下耷,看着不敢直视杨广眼角却一直都在偷看杨广的情绪,来抓住这位喜怒无偿君主的心理。隋帝杨广脸上的表情,一丝不露落在裴包矩的眼中。

“陛下,洹水令应该不会拿他的脑袋开玩笑,军情肯定不会有假。其中的蹊跷在于,燕王殿下肯定也知道黎阳仓,如果燕王殿下真要如洹水令所奏,溃败,那为什么非要向黎阳方向?所以臣觉得,燕王的溃败,里面一定有文章。”

裴世矩心中对杨倓的计谋,早已是**不离十,但却并没有将最终的猜测说出来,只是将疑问说给面前的隋帝杨广。

杨广听了裴世矩的话,身子慢慢的向后靠了靠,面有沉思之状,像是问裴世矩,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叛匪出高鸡泊的目的,就应该是一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