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到了。”沉思良久的钱峰大喜地叫道,但等待的却是林凡那如同“老”相公无法满足自己**的“少”女一般哀怨的眼神,看得连钱峰也心里毛毛的。

为何,看看林凡手上那个木头吉他毛胚就知道了,以林凡的习惯一般造琴也是从头雕到尾,也就是说他先将吉他的开头那长柄那先起,暂未有理会那琴身,先连细节也一起弄好。

怕就是怕自己若先弄好整个琴而因为后面这个细节问题出事而让整个功夫白费掉,那想他做就做得差不多了,最难那部份的细节也即将完功了,那想钱峰那突如期来的一声大叫,一吓之下,他也来个一惊,本身就让杨明训练得力气远非常人可比的地步了,也在这个一个不觉意。

“喀嚓”一声,断了。

一个早上所用的功夫就这么给费了,怎么不怨,但他自己也不想想早上是谁问起钱峰孔心木之事。

钱峰也不笨,看看林凡手上捉住的断木柄那凹凸不平的切口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无辜道:“这个,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容易被吓着!”

“没关系,您想到什么了?”林凡尽量用很是平静的语气来问道,甚至用上了敬语。

但很明显的钱峰相信林凡口中这个“没关系”存在着很大的水份,看看他手上那被林凡抓出五个深深手指痕的木头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怒火,他敢保证若果自己不能给他一个“好”的答复,那么后果一定很严重。

这时的钱峰连哭的心也有了,他都识着什么人了,他可是堂堂大少爷呀!杨明,自己的未来姐夫,经常点自己做事也就算了,但眼前这位,他可是自己的陪练下人,怎么就比自己还要凶。

当然这也不过在钱峰心中想想而已,他可不敢说出来,天知道这疯子会起疯来,拳头会不会认出自己这个“少爷”,略带着一丝稚气的俊脸更是苦了下来:“我是想到了那孔心木的事情!”

“嗯!”林凡差点也忘了这事,他早上看着杨明紧张地离开,还真以为要生什么事了,只是以自己的个性很快又重新投入雕琴中去而已。

“孔心木,我是在《铁手神捕》那一书提到过,好像是乱葬岗周围特有的树木。

后来我在古书里查过,相传春秋战国时期时常因战乱而尸横遍野,至处生瘟疫,死人无数。而因为瘟疫而死的人,死后就会变成一种怪物,红红的眼睛,失去常性,见人就咬,吃人肉。

而一些被咬过的人又会突瘟疫而死,成为这种怪物,对于各国来说可算是毁灭性灾难。后来还是各国派兵捕杀放火烧光所有怪物才得以控制病情,但是对于源头,也是那些战场中死人所出的尸气却无能为力。

直到后来有个叫宴喜的燕国人,现在有条小村生活在乱葬岗边生活了数十处,时常有死尸弃在那里,却从来没有现过什么人染上瘟疫,几经研究才得知是其中长有的一种空心的树木对着尸气有着净化的作用。

还有一些道士用它来作阵式道具之用,据书上明言,其木表坚硬似石,其心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