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蛊人不断在外面徘徊,不停地走动,想要伺机而动,但是那个圆圈将我们三包裹在了其中,蛊人无计可施。

“你们这些畜生!动啊!”木子大叫,手上的鼓也敲打的剧烈。

一只蛊人趁我们不注意,一跃而起,但是半空中就跌落。

“哼!以为我是摆设不成?”司徒义冷哼。

这厮精通仙草傍身,对那些药物的控制能达到一种极致,就算蛊人打算从空中避过也不可能完成。

情况还是刻不容缓,而另一边,马保军却和安如风打的难舍难分,两者似乎旗鼓相当。但又都不愿意放弃,死都要分出个胜负出来。

“嘭!”木子将手中那面鼓往地上摔去,大骂道,“让你不听话!”

随即手抓向地下,是一只还在蠕动的白色大虫子。体积是那些贪吃蛊的五倍有余,颜色也是截然不同,而且并没有什么口器跟利爪。

就一个战斗力五的渣渣,但它却是贪吃蛊的母虫。它在悲鸣,在求救。

那些贪吃蛊都是它产下的卵,蛊人齐齐转头,凶芒毕露,都咧大嘴威胁的看着木子。

母虫受到伤害,会牵扯到他们这些子虫,它们不会容许任何东西伤害母虫。

可惜木子拿捏住了它们的命脉。

“你应该听得懂我说的话,让你的子虫给我灭杀那些人,不然我就捏死你!”

母虫头上两根长长的触角激烈的晃动,像是在传递某种讯息。

“我们既然能够成就你,也能毁灭你!”

“大事不妙啊!”司徒义急道,“要不我们跑吧!”

“跑不掉,我们这些人里面就你有能耐逃走,等下给你争取时间,你跑快点!”毛易先轻声道。

作为盗圣,司徒义逃生功夫那真不是盖的,什么定骨滑身往洞里一钻,加上木子根本就无法完全操纵蛊虫,他逃生的几率极大。

“老毛,你说认真的吗?”司徒义楞道。

“你看我像和你开玩笑吗?”毛易先沉重道,“我现在怀疑傅博士的研究已经成功,你一定要把消息传回归墟,让大家有个准备。”

“临死前的遗言说完了吗?”木子残酷道,“说完了就上路吧!”

“什么四大宗师,还不是通通要死在我手上?为什么神王大人独宠他一人,难道我就比不上他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木子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母虫在吱吱吱的叫唤,嘴角还有绿色的液体被挤压而出,不出意料应该是它的血液。

“让它们冲!听到没有?”

“吱吱吱!吱吱!”短暂而又急促。

所有蛊人立起身子,再次把头转了过来,黑色的眼睛盯着我们三个。

“不行,我不能跑!我可以临阵脱逃,但是不能丢下你们!”司徒义咬牙道,“我虽然是个贼,但我比较讲义气。”

“你特么别犯浑了,你把自己搭进来有个屁用?”温润的毛易先大爆粗口,他的蛊虫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