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楠顺着刘沐白的视线方向看尖,不禁轻轻出声惊锋“抽,声,那位有东瀛剑道第一人之称的闲院宫宗治足下穿着木屐,踏着非常随意的步子从校门方向走了过来,一身雪白的武士服一尘不染,配上他花白色的头和潇洒自若的气质,远远望去恍若神仙中人。

“伯父大人,您怎么来了?”闲院宫雍仁刚刚从被一击踢飞长刀的打击中恢复少许精神,从体育馆中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一眼看到闲院宫宗治的身影,这位青年天才剑客忍不住出一声惊讶的呼叫。

“雍仁,还不是为了你吗?挑战刘桑,这么莽撞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刘桑乃是中州苏北五虎门的再传五虎之一,想要与他一较高下,至少要你的剑术追的上大东亚圣战时期,你爷爷的水准才行啊!”闲院宫宗治用非常纯熟的中州话款款而谈,一步步朝着刘沐白走了过来。

“我的爷爷?无住心剑流宗主,剑圣秀水大人?”雍仁少爷的嘴巴张大了,他仔细打量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的沐白,怎么也没有看出来面前这个英俊的中州青年能够和自己英明神武,在日本剑道大联盟之中已经被当做传奇在颂扬的爷爷相提并论。

刘沐白可没有因为与有剑圣之称的闲院宫秀水相提并论而感到荣幸,他的脸色寒冷下来,声音更是犹如掺了一把冰渣子一样,又冷又硬起来。

“你所说的大东亚圣战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知道的是,在日本侵华战争之中,我的伯父曾经手刃过一位叫做闲院宫秀水的将领,他凭借着从我们中州偷学过去的形意纯阳剑犯下了不小的血债。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中州的各大门派开始重视自己的秘传武学流失问题。”

听到了刘沐白毫不客气的回应,闲院宫雍仁脸上升腾起一股血红的怒意,然而在他开口之前,宗治大师范抢先一步出一连串笑声阻止了他。

“哈哈哈。秀水大人不是在中州战死,这点我们闲院宫家还是有证据的,至于刘桑,应该已经看到我的挑战书了吧?怎么样,有没有三日后虹口道场一决雌雄的勇气?”

刘沐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我们中州有一句古话,择日不如撞日,闲院宫宗治先生,我看不需要等到三天之后了,就在这里做一场吧!”

“刘桑你真是太性急了,看来你还远远没有领悟到武道的真髓呢。”闲院宫宗治晃了晃手指,一副忠厚长者的模样劝诫说:“中州的汉字很有文化内涵,你来看,武是什么?拆开来看就是止戈两个字。止戈为武,当场动手已经是流于下乘了。”

“止戈为武吗?我记得伯父的解释和你不同,他老人家说了,止戈为武就是谁敢来中州动手动脚,就把谁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让他再也没有动手的能力,这才是止戈为武!”刘沐白的声音掷地有声,包括翟楠在内的所有人脸上顿时都是一凛。

“你们来到博爱中学大打出手,现在觉得情况不妙说几句话就耍脱身而去,哪里有这种便宜事情?无住心剑流,嘿嘿,我们苏北五虎门的大刀,有多久没有痛饮无住心剑流的鲜血了?今天就不要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