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精锐是怎么样的,也要让他看看,真正的战争是怎么样的。” 张仲武冷声道。

“大帅万万不可小看此子。” 费仲摇头道:“不说别的,单是此子麾下军士的战斗力,就的确令人叹服,孟津渡一役,石毅将军三百多精锐,田承嗣也派出了五百余兵士,但最终却折戟沉沙,石毅将军当场战死,由此及彼,当知对方之强悍,与此子对阵,必须得加上十二分的小心。”

“这你当不必担心,真正两军对垒,即便对方是一只病猫,我也会把他当成一只老虎来打。”张仲武笑道。“石毅这一着,只不过是一招闲棋,能得手最好,不能得手也无所谓,关键的是将魏博田承嗣拖下了水,哦,对了,还有宣武朱温,李泽这一次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只怕他们也是坐卧不宁吧!”

“这个自然。”闻听此言,费仲也是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们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却大失所望,却将他们以前辛苦经营的见不得光的事情,统统暴露在了阳光之下,不但让朝廷对他们生出了警惕之心,更是让李泽对他们恨之入骨。说起来,李泽恨他们之心,可是要比恨我们更来得强烈一些呢!”

张仲武与张仲文两人闻言都是大笑了起来。

现在卢龙在北地,事实上已经与河东与武威两镇陷入到了僵持之势,一时之间,想要打破这种僵局是极难的,这个时候,如果外部生变,对于他们自然是极有利的事情。特别是魏博节镇,与新成立的武威节镇相邻,一旦两家公开翻脸,武威节镇必然会在这个方向之上布置兵力以防万一,这对于卢龙来说,自然是重大的利好消息。

如果经营得当,田承嗣能从魏博出兵与张仲武夹攻李泽的话,那就更好了。

“田承嗣现在的重心放在关东河洛之地。”费仲却是否认了张仲武的臆想:“此人的战略目的很清晰,第一步,便是要吞并昭义,第二步,便是要进攻河洛与关东,占领洛阳和长安。所以想要他与我们一齐夹攻武威,此人断然不会同意的。谁占领了洛阳,长安,谁就握有了先天的优势,在这一点上,我们也好,武威也罢,都是比不过他田某人的,对于这一点,其人看得很清楚。”

“他只怕就是要趁着我们与李泽,高骈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来捡便宜。”张仲武叹道:“宣武朱温,也是打得这个主意?他们两家都对河洛关东虎视眈眈,那你认为谁会成为最大的得利者?”

“一时之间,很难说清楚。”费仲道:“不过不管是谁先得手了,此人必然会成为天下公敌啊。到时候必然会群起而攻之。这是一块肥肉,但也是外面裹着蜜的毒药,做得好,可占据天下中心之位,做得不好,那就是自取死路了。”

“中郎将说得不错。”张仲文点头道:“我们先不管他们怎么做,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做,对于现在的我们,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只要他们动起来,那河东高骈,武威李泽,都是要做出反应的。我们只需稳打稳扎,一门心思地先将这两人击败,则大事可期,到时候北地数十州郡在握,大军席卷南下,即便他们拿下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