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些,这样,他能将中原的局面看得更清楚一些。心怀叵测之人蓄而不发是最让人心里发毛的,只要他们出了招,反而心中更加坦然。

说白了,李泽希望这天下乱起来。不仅仅是一个张仲武跳出来,要是有更多的人跳起来来一个城头变幻大王旗的话,他反而会更开心,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一个个收拾过去了。

军事之上由曹信,石壮,屠立春,王思礼这些人,无所事事的李泽,便在杨开的协助之下,组织起民夫开始在易县等地修起了道路,水利。

这么多的民夫集中在此,光吃白饭不下力,那就太浪费了。战争只是一时的,而生产经营却是一直会进行下去。四通八达的道路,完善的水利灌溉设施,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

易州,定州发生的这些事情,自然是瞒不过仅仅一水之隔的卢龙军。

“李泽是想与我们耗下去。” 张仲武皱着眉头,看着面前沙盘里,插得密密麻麻的双方对垒的小旗帜,红黑两色,双方对峙形式一目了然。

“是!” 费仲点头道:“潜伏的探子报告中,李泽已经开始向定州,易州调集了大量的棉衣,棉裤,棉帽,甚至于手套等物,而薪炭也在大量地向易州等地运达,他的确是准备与我们长期对峙。”

张仲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节帅,我们的将士,还有不少人穿着夏衣。连秋装都没有跟上,更别说冬衣、棉絮了。”费仲咽了一口唾沫,叹息道。

“现在就着手,能调集多少?”

费仲缓缓摇头:“节帅,这不仅仅是军队的问题,还有大量的辅兵,民夫,他们也是需要的。而在以前,我们是从来不给这些人提供过冬物资的,除了这些人,还有大量的契丹骑兵,因为出了耶律奇事件之后,我们也开始为他们提供作战物资,这个头一旦开了,便不可能再停下来,升米恩,斗米仇呢,以前没给,他们也过了,可一旦给了,突然停下来,那就会有更大的怨气了。”

“也就是说,如果对峙,这个冬天,我们是熬不过去的。”张仲武道。

“我们的核心军队自然是可以熬得过去,但大量的辅兵,民夫,甚至于契丹骑兵是熬不过去的。”费仲道:“如果没有了他们,这仗又怎么打呢?”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寻觅战机,找到与对手决战的机会了。”张仲武点头道:“可惜李泽就像一只乌龟一样缩着脑袋,涞水县的石壮当真如同一块石头,在他身后,老奸巨没有的曹信,必然也有后手布置,很难寻找到突破的机会啊。”

“机会总是有的。加强进攻,不停地进攻,也许在不断地进攻之中,对手会自己露出一些破绽出来。”费仲道。

战事进入到了十一月之后,骤然之间便激烈了起来,在卢龙军潮水般的攻击之下,遂城,容城摇摇欲坠,曹信不断地从抽调部队补充到前线,以期稳固防线,镇守涞水县的石壮则率领麾下兵马,渡过拒马河,反攻入涿郡,意图迫使卢龙人回兵支援。

双方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