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止,朱温的主力,仍然是只听雷响不见雨来,动作持缓,但他却实又在进行总动员,以朱温的能力,当不至于如此,那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田承嗣呵呵笑道:“朱温的野心可比我大多了。他的目标是我们的魏州,博州吗?不,不是的。他在等待着我们与朝廷这一战的结果。所以我们真正的对手,也就只有朝廷兵马这一路罢了。”

“叔父,朱温为什么要等待我们与朝廷战斗的结果?假如他在我们与朝廷激战的时候,突然抄了我们的后路,只怕我们的军队便会不战而溃。”

“放心,在我们与朝廷军队决出胜负之前,朱温的宣武军,保管还在路上赶路。”田承嗣冷笑道:“如果我们胜,朝廷军大败的话,他的宣武军以及他的盟友们,只怕就会掉头直奔洛阳长安了。如果我们败了,他倒是真会加快速度去抄了我们的老窝,在这场战斗之中获得最大的那一块肥肉。”

“打洛阳长安?”厅内众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魏博虽然吞并了昭义,但他们可从来没有想过去打洛阳,长安,因为这是天子之所,打这两个地方,便等于是公然造反了。

“如果我们击败了朝廷军队,洛阳,长安,还有多少兵力能够抵挡他的大军?只怕是要一鼓而下吧!朱温此人,素怀大志,长安紫禁城里的那把椅子,才是他最想要的吧?所以,这一路,我们压根儿就不用考虑,只需集中主力,击败朝廷军队便可。”田承嗣道:“田悦,你与薛冲,薛雄率部坚守潞州。”

薛雄一怔:“田帅,那卫州怎么办?”

“放弃,直接放弃。”田承嗣微笑道:“不如此,如何引诱朝廷军队深入呢?当他们长驱直入,围攻潞州的时候,就是他们覆亡的开始。”

田悦恍然大悟:“田帅是要率我魏博主力,去抄他们的后路?”

“只怕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敢放弃了魏州,博州的防守,而突然出现在卫州等地吧?”田承嗣道:“只要我率部出现在那里,他们就已经失败了。”

众人都是点头不已,一旦朝廷军队主力出现在潞州,而后路卫州等地却被魏博袭占,粮道被断,后路全无,他们不溃败那才是怪事?

“可如此一来,倒是要便宜朱温了!”田平愤愤不平,“我们与朝廷军队激战,他却长驱直入而占了洛阳长安。”

“朱温是想取唐而代之,但这样做,势必会引起天下反弹,这是坐在火山口上呢!”田承嗣道:“我们看起来吃了亏,但接下来,却是可以左右逢源了,想来朱温真是拿下了长安洛阳的话,他也需要着意接纳义来对抗武威河东等地。而李泽想要讨伐朱温,我也是他绕不过去的坎。”

“如果他攻击洛阳长安失败了的话,哈哈......”田承嗣大笑起来:“到时候我们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呢!”

一场会议之后,魏博军心大振,便连本来已经心胆俱丧,开始三心二意的薛坚薛雄也是重新振作起来,所有将领们连夜离开了魏州,赶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