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将领, 闵柔, 屠立春都是北地数得关的大将,他们人数看起来不多,但战斗力,却是个顶个的。”

听到田悦含沙射影地提起刑州之败,田平顿时涨红了脸:“要不是薛坚,裴仁清的军队软蛋,我怎么可能输?”

“好了,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了。”田绪出来打圆场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说。只是节帅,有一事我是不明白啊!现在摆明了是武威要与宣武打擂台了,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掺杂在其间呢?了不起我们退回魏博去,又何必要在潞州与他们硬撼呢?”

田怀点头附和道:“不错啊,节帅,朱温朱帅向我们发号施令也便罢了,毕竟他也是叔父一辈儿的人物,他朱友贞算什么东西,居然也大模大样地命令我们做这做哪?受这个鸟气干什么?更何况这一次来的可是皇帝陛下。朱友贞说死活不论,节帅,皇帝要是真死在我们魏博人手里,以后只怕我们会成为众矢之地的,这个功劳,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捞的好,便让给朱友贞去拿吧!”

田绪田怀一唱一合,田平听得却是开心。

“正是如此,何必为宣武火中取粟。”

田悦冷然道:“首先我要说的是,当初让我们归顺宣武,是叔父临终之前再三强调的,还说非如此,我们难以幸存。魏博地处要冲,如果不投靠宣武,当时只怕就立即没有了。就算是现在,如果没有宣武的支持,我们挡得住武威人的强攻吗?不要想着什么左右逢源,在我们这个位置之上,想当墙头草,只会迅速地被这两强瓜分殆尽。”

田平哼了一声:“父亲当时到底是怎么说的,也只有你知道。”

田悦大怒,一拍桌子道:“你是说我在捏造叔父临终前的遗言吗?田安,田弘,当时你们也在场,你们说说,叔父是不是这么说的?”

田平只是冷笑不已。

田悦看着田平,缓缓地坐下:“就算你不信,但你自己也是长了脑袋的,他不会自己想一想现在我们的处境是怎么样的吗?”

“你是在说我蠢吗?”田平轰地一下站了起来,怒吼道。

田安一把将田平拉得坐了下来,“二哥,冷静一些,听节帅往下说。”

田平恨恨坐下,两只拳头捏得卡卡作响。

田悦冷冷地扫了一眼田平,道:“当初叔父为什么一定要并吞昭义,说白了,就是因为这潞州之地,潞州地处要冲,是中原进攻北地的咽候要地,同样的,也是北地南下的必经之地,我们魏博虽然士兵善战,但实力却是有限,不像宣武,武威那样有着向外发展的广阔空间,只有拿下了潞州,才有了与人讨价不价的资本。说白了,叔父没有问鼎天下的心思,但却想在天下逐鹿的时代里,为我们田氏能分得一杯羹而设计的蓝图。”

“现在抛开南方不谈,自长安向北,两大势力已经成型,武威与宣武必然会为了一统中原和北地而相互征战不休,而我们的地盘,恰恰就处在两强中间,只要我们守得住,便能尽情地与双方讨价还价或者待价而沽。我们倒向谁,便能让谁占得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