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曹彰,你是我义兴社的大才子,义兴社的宗旨,如今能成体系,你当居首功。”李泽道:“我当敬你一杯,谢你的付出。杨开,你来相陪。”

本人举杯,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义兴社由李泽首倡,杨开组织,曹彰则将其形成了体系,为义兴社的宗旨,从仁义礼智信方面找到了依据。

酒过三巡,李泽看着义兴社的两大头目,道:“义兴社现在已经规模庞大,现在该是沉下来好好修修内功的时候了。前期发展太过于迅猛,内里不免会出现很多问题,这一点,相信你们也已经察觉了。”

杨开点头道:“是,相爷,我们也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义兴社内部的清洁行动,从来没有停止过的,那些信念不够坚定的投机分子,我们是绝不能容忍的。”

“不错,一个组织最初创立之时,动机都是纯洁的,人心都是齐整的,但随着他的壮大,总会有一些投机取巧的人为谋取个人私利钻进来,这些人人数也许不多,但就像是一筐水果里但凡有了一个坏的,总是会迅速地污染许多本来是好的,只有不断地找出这些坏果子并清理出去,才能确保整筐水果不会变质。”李泽道:“你能注意到这个问题,我就放心了。”

“相爷,接下来,我们会收紧加入义兴社的口子,如今的义兴社员,在军队之中,在官员体系之中,升迁要比普通人更快,也更能得到信任,义兴社员,都快要成为官员的敲门砖了,有鉴于此,以后加入义兴社的门槛,将会大大提高。”杨开道:“我和曹彰正在商议着,以后新的义兴社成员加入,需得有联保制度,至少三名义兴社员联名作保,方才能引进一名新人员,如果这名新人员出了问题,那联保的三人,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这样,就能使得他们互相监督,将出问题的机率降到最低。”

“这也算是一个办法吧!”李泽点头认可。

“相爷,收紧口子还是只适用于我们的统治区域内,在其它地方,我们仍然在不停地发展义兴社员,对这些区域的人,条件则放宽了许多。”曹彰道:“如同相爷所说的,求大同,存小异,只要他们支持我们,我们就愿意先将他们发展进来。”

“的确如此。”杨开接着道:“现在伪梁以及南方节镇们对义兴社已经极为忌惮,伪梁甚至宣称义兴社为邪教,但凡发现,便是杀无赦。而在南方那些节镇,虽然没有宣诸于口,但从现在的发展情况来看,他们也是下了狠手的。所以现在,在那些地方,但凡是愿意加入义兴社的,还是冒了巨大风险的,只看这一点,便足以让我们接纳他。”

李泽摸着下巴,想着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地下党了。

“今日我特意留下来与你们秉烛夜谈,不仅仅是说义兴社的组织架构以及发展问题,还有一点,是特别要与你们商谈,并希望你们能在接下来的工作之中大力开展的。”与二人同饮了一杯,李泽接着道。

二人脸色一整,同时正襟危坐。

“相爷请吩咐!”

“接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