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事实上便是由平州,莫州,瀛州三地一齐供给。

当然,这样一来,各卫之间,便出现了差距。驻扎在富裕之地的部队,当地能提供更好的待遇,而贫脊之州,自然就要差一些了。

右金吾卫刚来平州之时,也就勉强混一个肚儿圆儿,不会饿肚子罢了,这两年随着平州,莫州等地经济大发展,待遇才真正的好了起来。

当然,在以前,为了弥补这些地方军队,免得这些边州之地的军队有心理落差,兵部总是会有一些特别费用拨给他们的。而这些钱,恰恰就是由韩琦审批的。

因为李安民的缘故,右金吾卫倒是每年都能拿到其中最大的一份儿。

检阅完了军队,各部领了犒赏,便引军自回驻地。韩琦亦在薛冲,王温舒,包慧等人的陪同之下,回到了为他准备好的安抚使衙门。

韩琦这一路行来,只不过带了百余名卫士,其中一半是他的亲兵,另一半,却是内卫派出来的专门司职高官显贵人身防护的卫士。对于偌大的安抚使衙门来说,不免就显得人数太少,压根儿就照应不过来。

于是薛冲又调了一哨右金吾卫士兵充当外围防护,而王温舒却是为安抚使府准备了诸如厨娘等一些下人。

韩琦来得急,安抚使衙门里还是一片忙乱,大家伙儿都在忙着布置,便是连酒宴也是王温舒吩咐外头送进来的。

大家都有心事,当然没有兴趣在这个时候把酒言欢,草草填饱了肚子,便一起来到了书房议事。

薛冲等人都明白,韩琦此来,必然是带来了李泽的最新指示。虽然他们这些边州的人,早就已经为了应对辽军的入侵而准备了自认为很妥当的方案,但朝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却不得而知了。

大战之前,上下统一思想,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韩公来得快,好多家具什么的都还没有置办。” 王温舒笑道:“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不过安抚使府里的东西,自然不能马虎,所以只能订置,可能还要等上几日才能送来,这几天,韩公且将就一下吧。”

韩琦连连摆手:“不必,不必,这样就挺好了,那些订制的东西,还劳烦王知州退了,免得浪费。”

王温舒与薛冲都是一怔,倒不是说韩琦不近人情,而是很明显,这是话里有话。

几人对视了一眼,薛冲道:“韩公,李相的命令我们都已经接到了,我等自然是一切唯李相之命是从,与辽军一战,唯韩公马首是瞻,绝不敢三心二意,挚肘韩公。所以还请韩公放心。”

听了这话,韩琦站了起来,郑而重之地抱拳向在座的几人团团一揖:“韩某在这里多谢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心为公,没有私心杂念,那韩某受李相重托,也便不客气了。自今日始,便要正式行使东北安抚使的职权了。右金吾卫,平州,莫州尽皆划入东北安抚使衙门之下听用。”

薛冲等人亦是站起抱拳行礼:“谨遵安抚使之令。”

“诸位请坐!”韩琦笑着坐了下来,“韩某初来乍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