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州城内直接埋伏下更多的人手。

也就是现在刚好是朝廷正在发动对外大规模的战争,原本驻扎在镇州的正规军队,统统都被调去了前线,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否则,以他们的这点兵力,想在镇州弄出一点什么事儿来,只怕刚一出门,就会被剿灭得连泡泡也不会冒出来一个。

但现在,辽东战事刚刚结束,灭梁之战正打到关键时刻,就算是李泽不得不返回镇州的时候,也不能抽调人手跟着他回来,而只是带了千余名亲兵。

把握住这唯一的机会,这是向氏等了多年,才等来的结果。

灵寿县城之上,警钟骤然响起。

虽然地处核心区域,遭到攻击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但灵寿县的县丁们,却大都是从军队之中退伍下来的老兵,有着丰富战场经验的他们,在第一眼看到这支奇怪的部队之后,便察觉到了不对。

他们立即敲响了警钟,不顾城门口正在络绎通行的人群,强行关闭了城门。

城门是关闭了,但灵寿县拢共也只驻扎了百余个县兵,当这百余个兵丁涌上城头,看着远处逐渐接近的多达数千的骑兵之时,一个个都是面色煞白。

灵寿县令冯澄急匆匆地踏上了城楼。

他的脸色与所有士兵们一样雪白雪白的。

“是哪里来的敌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转头看着身边的县尉。

县尉此刻正着急忙慌地指挥着士兵们从城楼藏兵洞里往外搬弩机,那里有空搭理冯澄。

骑兵渐近,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将格外醒目,跟随着冯澄来到城楼的主薄突然一声惊叫,“是向据,向氏农庄的向据,上一次我和税吏去向氏农庄收税的时候,见过他。”

主薄满脸后不可思议,当时的向据满脸堆笑,卑躬屈膝,还试图向他以及去的税吏行贿,就是一个典型的大户人家的庄头,而此刻,此人横刀立马,须发飞舞,威风凛凛,与那时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向氏奉皇命,清君侧,诛奸佞,灵寿上下,何不速速整顿青壮,随我一齐前往镇州,立下大功也好光宗耀祖!”向据在城下舞刀大呼。

城上诸人面面相觑,一时倒是作声不得。

这是要清那门子的君侧啊?

倒是终于将藏兵洞子里的两台床弩搬到了城头的县尉缓过神儿来,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可是床弩还在紧张地上弦,不能使用,这名县尉从身边一名士兵身上抢过一柄弩弓,抬手便射向向据。

“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不过向据距离过远,这一箭距他还有丈余距离,便无力坠地。

城下向据长声大笑,纵马远离了灵寿县城。

他可没有攻打灵寿县城的意思,虽然现在如果他向打的话,铁定会是一鼓而下,但拿下这个县城,又有什么意义呢,凭白的耽搁时间。

看着两千骑兵呼啸而去,冯澄等人都是反应了过来。

“向氏作乱,他们是去镇州城!”冯澄颤声道:“太上皇薨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