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对付南方集团,到了那个时候,便是攻守之势易转了。”李泽冷冷地道:“所以,暂时的失利或者一定的损失是可以接受的。”

“要不要进行总动员?”曹信问道。

“没有必要!”李泽摇头道:“这点风浪,还值不得我们进行大规模的全体动员,现在兵力,足够我们做任何事情了。对方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时间差而已,在关中,我们要发动最为猛烈的攻势,而在其它地方,则暂时以守为主。撑过这个冬天,我们再来一个个的收拾他们。别看南方集团似乎势力强大,人数众多,但他们可不是铁板一块,各自都有各自的诉求,各人都有各人的想法,等我们缓过手来,收拾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

相对于南方这种利益结合体,北方则已经完成了从上至下的完全统一,一声令下,自朝廷到地方官府,从官员到百姓,能为了一个目标而奋力相前,不管是效率还是能力,都不是南方所能比拟的。

而这,也是李泽最大的底气。

当李恪(古川)与李泽护卫着太上皇李俨的灵柩,浩浩荡荡的一路向着长安方向前进的时候,李泽麾下的战争机器,立时便隆隆地开动了起来。

本来因为最近连续发生的大事而暂时停滞下来的对伪梁的战争,骤然便激烈了起来。

汉中,盛仲怀正在款待着来自长安的孙桐林。

长安被朱友贞与徐福攻破,朱友裕被杀之后,盛仲怀带着朱友裕所部残军,保护着代淑以及朱友裕的子女一路逃到了汉中,朱友珪接纳了这支军队,便且将汉中作为安置他们的地方,而盛仲怀也就成为了汉中的最高长官,也是为朱友珪看守门户。

对于孙桐林的到访,盛仲怀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反而是热情地接待了他。

对于一个理性的谋士来说,他从来都不会因为过去的恩怨来决定自己的行为。能让他们作出决定的,只能是当前的局势,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局势。

“陛下对于盛兄的才能,是极为欣赏的,只要盛兄愿意,大梁首辅的位置,便是盛兄的囊中之物。”孙桐林举杯敬了盛仲怀一杯酒,道。

盛仲怀微微一笑道:“孙兄,大梁还能存在几天?”

被盛仲怀这一反问,孙桐林顿时憋了一个大红脸。

是啊,大梁还能存在几天?洛阳已失,潼关危在旦夕,而大唐另外两支军队,已经逼近了长安,等到潼关再丢,长安便被数面包围了。

“所以陛下希望盛兄能够力挽狂澜。”孙桐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

“三殿下不是希望我去力挽狂澜,而是像要拉拢我然后图谋益州作为自己的存身之所吧?”盛仲怀开门见山,一语便戳穿了朱友贞的最终图谋:“其实三殿下也知道长安必不可守了!”

孙桐林知道瞒不过对方,开脆开门见山地道:“盛兄是明白人,我也不再藏着掖着,朱友珪可不是能够扶助的人,三殿下就不同了,他可是胸怀大志,而且能够容人。眼下如果我们失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