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重型装备?我敢说, 火炮他们一门也带不了。”

听到李泽这么说, 尤勇倒吸了一口凉气:“陛下,您是说任晓年的一万大军连回军反扑的能力都有可能不俱备了吗?”

“如果他在株州,湘潭等地遭遇到了陷阱的话。”李泽缓缓地道。

“不可能!”尤勇断然道:“从目前我们收到的情报看,湖南方面并没有异动,他们的精锐军队,全都集中在益阳一线,在湘潭,长沙,株州等地,一共才有两万湖南军队,凭这两万军队,就想限制住任晓年的一万大军,我不觉得有这种可能?”

李泽没有理会尤勇,而是从桌边拿起几面旗子,插在了沙盘之上。

“这是湘潭,株州,长沙等地的湖南军队?”尤勇歪着头,瞧着这几面旗子。

李泽又拿起了另外几面红色的,插在了株州与湘潭之间,这一次尤勇看明白了,这几面红旗,应当代表着是任晓年的部队。

“陛下,打株州的先是刘信达的部队。等到任晓年进驻株州的时候,株州的湖南军应当损失惨重,不可能还保持建制了。”尤勇忍不住道。

李泽沉吟了片刻,又拿起了几面黄色的旗帜,这一次却是赫然插在了株州地界之上。

尤勇顿时跳了起来:“这支部队是谁的,从天而降吗?”

一边的公孙长明却是看懂了,幽幽地道:“这黄色的旗帜,只怕是刘信达的。”

尤勇顿时跳了起来。

李泽看了他一眼,道:“料敌以宽,我只是有此猜测,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公孙先生,你说是不是?”

公孙长明点了点头:“的确有此可能。刘信达被我们逼着一路南走,要说此人心中不痛恨我们,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机会坑我们一把,他只怕是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毕竟,从此之后,他就会远离我们的视线,在他看来,这可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了,我们既然奈何不得他,他为什么不做一把以泄心头之恨?”

尤勇颤声道:“如此说来,刘信达打株州,极有可能便是他与湖南方面一起做的一个局?”

李泽双手按着沙盘,道:“我如此猜测,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向真已经联结了江西,湖南等地,而且能够调动起这两地的军队。考虑到钱洪义在江西已经成功掌权,而丁太乙又被困在了广州城,这种可能,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一旦形成了这样的局面,那么,他就极有可能利用这个机会,将任晓年所部,一口吞掉。”

“向真只怕恨不得喝刘信达的肉,寝刘信达的皮,这样的事情,他能相信刘信达?”尤勇反问道。

“向真这样的人,岂会因为过去的恩怨,而放弃眼前的利益?”李泽摇了摇头。

“对于任晓年所部来说,最危险的,反而不是湖南军队,也不是身后的江西钱洪义,恰恰就是刘信达所部!任晓年再大意,也不会放松对这两支部队的警戒。”公孙长明道:“因为任晓年肯定跟你一样,认为刘信达与向真已经不可能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