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人留存?也要给上相应的待遇。”

“是?陛下。”高象升怔了怔?赶紧点头应承了些事,皇帝不说?他是绝对想不到这上头去的。因为这样的手法,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南方联盟的骨干是大地主,世家豪强,这些人被我们策反的可能性不大吧?”

“是的,我们的奉行的国家根本政策,与他们的利益是根本抵触的,但嫡系虽然难以动摇,偏支远房还是可以策反的。像这样的大家族,内里不知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龌龊事,只要用心,总是能挖出来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的,然后再以此为引子,慢慢地让其发酵,倒也不指望有太大的收获,但只要能削弱对方也就够了。一棵大树,一刀砍下去他可以不当一回事,但挨上十刀,效果可就大不一样了。”

“你上次所说的福建的事情,现在有了眉目了吗?”

“正在进行中!”高象升道:“福建的海商,绝大部分早就投靠了我们,现在正利用他们在动员容宏的侄子,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会在福建掀起一场暴动,彻底推翻容宏在福建的统治,使福建脱离南方联盟。”

“这需要水师配合,李浩那边怎么说?”

“李统领现在正一门心思地准备远征事宜呢,这点小事,他才懒得理会,所以这件事情是由潘钩子负责的。潘钩子老海盗出身,与这些福建海商们原本就有勾连,他出马,倒是事半功倍。”

“益州那边呢?”把钩子扯上来看了一看,又重新扔回到了池塘里,李泽继续问道。

“我们曾试图动摇盛仲怀,不过吃了一个亏。”高象升摇头道:“此人与代淑的关系有些特殊,我们本来以为拿住了这个把柄可以要胁他一下,不料此人根本无动于衷,最后还写信嘲笑了臣一番。”

“是嘲笑了我一番吧?”李泽眉毛微掀。

高象升尴尬地笑了笑:“陛下明察秋毫,那封信很是无礼,所以臣也没有呈上来。主要就是说如果陛下拿妇孺幼子来威胁他,不免落了下乘,让他颇为鄙薄。大丈夫生于世,当真刀明枪地较量一番,如此赢也欢喜,输也坦然。”

李泽大笑:“这个盛仲怀倒是真有些意思,他是吃定了我不会拿代淑这些人怎么样的,所以才说这些话,也罢,这件事就此作罢。他要正面较量,那就正面较量。”

“盛仲怀意志坚定,但田满堂可就不一定了,此人,已经开始摇摆了。”高象升却笑道:“不是每个人都像盛仲怀那样的。”

田满堂,益州高级将领,原本是朱友珪部将出身的他,在朱友贞入益州之后,投靠了朱友贞,而为了稳定益州原有势力,朱友贞也顺势接纳了他,并稳以重任。如今带着数万大军驻扎在夷陵,威胁荆南,是朱友贞从益州探出来的两只手臂之一。另一条手臂便是如今盘踞在汉中,襄阳一带的曹彬。如果此人动摇,那对于朱友贞的打击,可就不是一般性的了,直接断其一支手臂。

“此人有可能被策反?”

高象升微笑道:“陛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