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

而且,对方部族更大,人手更多,两边真要冲突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一方。

“胡老大,怎么办?”一个汉子可怜巴巴地一边瞅着飞了的马鹿,一边道。

“能怎么办?先去寻其它的猎物,总不能空手回家。等回去之后,再跟族长说吧!”胡老大狠狠一跺脚,“这样下去,全族人怎么还熬得过这个冬天?非得全饿死不可。”

等到天黑,胡老大带着这些人返回到位于南坡下的一处谷地中时,天色已经基本上黑了下来,百来个窝棚围着一幢大木屋,除了大木屋里还亮着灯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乌七麻黑的。

他们虽然没有空手而归,但也只找到了几只兔子,几只松鼠,好不容易掏了几个松鼠的窝,也只寻了一些松子、榛子,板栗等果子,最多几斤重。

“族长,我回来了!”胡老大站在木屋外,大声道。

“进来吧!”屋里传来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胡老大走进屋去,便看到老族长蜷着身子缩在火塘边上,火塘里火虽然熊熊地烧着,但屋子里比外边也好不了多少。

“来,喝口热水。今天可有收获?”老族长招呼着胡老大坐到了火塘边。

胡老大有些沮丧,将白日里的事情说了一遍,老族长叹了一口气:“算了,他们整个部族有几千口人呢,壮丁都有五六百,我们拢共不到两百个壮丁,惹不起他们。”

“族长,这才刚刚入冬呢,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越往后,就越难找到吃食了。上头,就没有拨点粮食吗?”

“他们自身难保!”老族长摇头道:“我隔几天便派人去讨要,但几乎每一次都空手而归,逼得急了,便给三五百斤粮,这能济得什么事?”

“总不能眼巴巴地给饿死吧?”胡老大低声道。

老族长沉默了片刻:“前几天,我派你婶子出山了一趟,她是女人,不引人注目。”

胡老大吃了一惊:“婶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斤盐。”老族长道。

“能买到盐?”胡老大喜道。他们在山里,除了粮食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盐了,没有盐吃,便是铁打的汉子,也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哪有这么容易?山下买盐,都是要登记的。一户人家一个月多少盐都是有定数的。倒不是山下没有盐卖,就是为了困死我们,不让盐流进大山里。你婶子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找到了过去几个得了她恩惠的人,凑了这么一点子。”

“婶子一直是个善心人,好心有好报。”胡老大道。“外头情况现在怎么样?”

老族长沉默了片刻,道:“那些外头的人,现在可不比以往了。修了好宽的一条路,路面跟石头似的,**的而且平坦,马车在上面跑得飞快。还办了好多厂坊,做药的,做油的,甚至还在开矿山。”

“朝廷给那些外面的人分了田地,起了房屋,这些人今年都丰收了呢。现在冬天没有什么活计,全都去那些厂坊里做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