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官处事不公嘛!明明是对方的错,最后处理的时候,偏偏我最倒霉。”

“谁让你平时恶名在外?”任晓年摇摇头道:“看来你脑壳有时候是真不灵光,把你裁撤下来,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我脑子那里不灵光了?”傅彪有些恼了:“任老大,打架我是没有干过你,我也服气你当老大,但你也不能侮辱我啊!”

“我侮辱你了?”任晓年嘿嘿一笑:“你刚刚跟我说什么?怎么打他们?”

“晚上一个偷袭,解决问题!”傅彪道。

“你想得美!”任晓年呸了一口,“这是最蠢的法子,傅彪,跟着老子打仗,以后多学着点儿,光勇猛无畏可不行,没有谋算,你他娘的迟早会坏事,你以前只不过带五百人,现在带的是一千人,别看只多了五百,但在层次之上,却是完全不同的。而等到了海外,你指不定以后会带更多的兵马,到时候还是这样没脑子,是要吃大亏的。”

“我哪里没脑子了?”傅彪不满地道:“以往我们搞夜晚偷袭,一打一个准儿。”

任晓年摇头道:“此一时也彼一时,算了,老子费点唾沫跟你解释一下。这些财货,还有这些家眷,你说是不是容氏现在的命根子。”

“是啊,要不然我们怎么费尽巴拉地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断他们的命根子吗?”傅彪点头道。

“这就对了。既然是命根子,那保护他们的军队会很弱吗?”任晓年盯着傅彪:“我敢说,这支队伍是容氏军队之中最能打的。而统带他们的军官,也毕定是非常有经验和威信的将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好像有些道理!”傅彪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觉得如此有经验和威信的将领,在宿营的时候,会不设防大开四门让你随意来光顾吗?”

“好像不太可能。”傅彪扁了扁嘴,任何一个只是不太蠢的将领,在宿营的时候,必然会设置警戒,这是常规操作。

“而且在宿营的时候,他们会收缩成一个整体,核心人物和财物在内圈,不重要的人和物在中间,军队必然会在最外层。我们要是晚间去偷袭,上来就是硬钉子。”任晓年看着傅彪:“老子这六千人,还准备到海外去开疆拓土建立功勋呢,可不想在这里折损太多,死一个人,老子都会心疼的。”

“那晚上不打,什么时候打?”傅彪有些不解。

“你还是真蠢啊!”任晓年拿眼白看着对方,“你再仔细瞧瞧,我们该什么时候打?”

傅彪提起望远镜,看了半晌,突然明白了过来。

“白天打,在他们行军的时候打,他们的队伍拉得好长啊!”

任晓年懒得理会这个后知后觉的人物,继续举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行进中的队伍。

“他们的骑兵主力在前头开路,步兵分散沿线保护,中间那一段,兵力聚集最为集中,很显然就是容氏的重要人物。”也不管任晓年在听没有,傅彪自顾自地道:“咱们没有骑兵,当然,在这样的地形之